花长老公然下单打宫鸿羽还预订后续的大手笔,极大地激励了苦宫鸿羽久矣的某些人,也给了被他那些破事恶心得够呛的人。
有平板的人纷纷拿起平板,给付代价,为花长老助力。
连不谙世事的雪公子都凑了一脚。
雪长老皱眉:“老花,你这也太不像话了……”
话没说完,花长老就一瞪眼:“你心疼他,那你替他?”
一向以斯文形象示人的雪长老难得不文雅地翻了个白眼:“心疼什么,我也下单了。我是说,老花你做事能不能隐蔽一点,咋咋呼呼的,这么多小辈看着呢。”
哦,误伤友军了。花长老讪讪一笑:“嗐,我这不是气昏头了吗?”
一时间,观影厅里气氛融洽。
任谁都看得出来,宫门前后山借着这次下单,已经达成了一致,默契地将羽宫和月宫的那五个人排斥在外。
……
沙发区内愉快的交流被迫中断,纠缠的身影恋恋不舍地分开。
章雪鸣盯着宫远徵那双雾蒙蒙、水汪汪的眸子,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发麻的嘴唇,重重闭了下眼睛,利索起身整理衣服。
郁闷的宫远徵暗暗在心里诅咒打扰他们的人,一整年吃糖不甜、吃盐不咸,又机灵地跟章雪鸣约战:“昭昭,等你回来我们再分胜负。”
他那点小心思浅显直白得可爱,章雪鸣不由莞尔。
她屈指不轻不重地弹了宫远徵的额头一下,不暗示了,直接明示:“人生百年,你我还有八十多年的时间可以相守,不必急于一时。观影结束会有问答测试,到时候要是回答不上来,就拿不到奖品了,里面有我想要的东西。”
宫远徵毫不犹豫地把其他念头压下去,认真地问道:“你想要什么?我帮你。”
章雪鸣目光微闪,笑道:“暂时保密,等我们拿到了你就知道了。对了,我俩有三次看片段回放的机会,在平板上看,你先研究一下怎么弄。等我回来,我们直接把前面错过的剧情快速过一遍。”
宫远徵把这话记住了,又问她:“这次要打谁?”
“七单都是宫鸿羽。”
宫远徵马上下单:“宫鸿羽再加一单。”
“收到。”
……
就在众人屏息以待之时,章雪鸣面带微笑,出现在场中。
那温和笑容宛若一张精致的面具,全程都不曾从她的脸上消失过哪怕一瞬。
然而,与这看似无害的笑容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章雪鸣此番出手,较之先前两次不知暴烈狠辣了多少倍!
她的身影如鬼魅般飘忽不定,招式快若闪电,每一击都蕴含着无尽的杀意,拳拳到肉。
可怜那宫鸿羽,俨然成了章雪鸣出气用的沙包,身心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摧残。
他痛苦不堪,几近崩溃,却连认错和呼救的机会都没有。
章雪鸣边揍人边飙杀气,观影厅所设下的结界虽成功阻挡住了八成,却又有意无意地漏出了另外两成。
这漏出的两成杀气,对于远在北境的章家人来说,不过是用来锤炼意志力的日常;对于在场的观众而言,却不啻于一场噩梦。
那杀气仿若实质一般,带着令人胆寒的暴戾之气,其中似乎还弥漫着浓烈刺鼻的血腥味。
霎时间,整个观影厅仿佛变成了一个血肉横飞的残酷战场,而这些观众则如同身处在风暴中心的蝼蚁,毫无反抗之力。
面对这股可怕的气势,观众们一个个吓得面色惨白,汗毛倒竖。
有的人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抖得就像风中残叶;还有些人拼命想要缩进自己的座位底下,以寻求哪怕一丝一毫的安全感。
就连那些身处冰层之中的观众也未能幸免,同样被这股强大的杀气冲击得七荤八素。
在这片混乱与恐惧当中,唯有宫远徵的反应与众不同。
他脸色潮红,眼睛发亮,好似发现了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整个人都沉浸在一种极度兴奋又愉悦的状态中,身体微微颤抖,尾椎骨都酥了。
章雪鸣不耐烦地说完结束语后,便扔下那被打得浑身筋骨断裂的宫鸿羽,从场中消失。
就在她的身影刚刚出现在沙发区域,脚跟尚未站稳,宫远徵已双手用力一撑沙发,如同一头凶猛的猎豹,迫不及待地朝着他的猎物猛扑过去。
此时的章雪鸣,身上的杀气仍未完全收敛,心神也因为刚才激烈的打斗而尚未回归平静。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她的潜意识却硬生生压制住了身体的条件反射。与此同时,她微微仰起脸,毫不犹豫地接住了宫远徵压下来的炽热双唇。
……
观影厅继续播放影片。
【宫尚角送了宫远徵和郑昭昭一份礼物,是两条做工精致价值不菲的腰封,一白一黑。
“你们两个一人一条,拿回去自己分。”
宫尚角轻描淡写地一指,瞧着两个小年轻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