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我们什么都没做,现在却被他们黏上,甩都甩不掉。”
余乐天说话间,走到窗边,朝着楼下空地看看,依然能看到一些被骗的船员在坚守。
“余总,贵集团实力如此这般雄厚,真不能接收这些船员吗?他们也挺不容易的!”
年长的警察听出余乐天的意思,他开始打感情牌。
“他们是不容易,但是这口子不能开啊,要不然以后随便什么机构都能打着我们集团的旗号骗人,到时候我是不是也要继续接收他们,你们是不是也要继续来回奔走,这事就会没完没了,你说呢?”
余乐天当然知道那些人不容易,可是不容易就能想办法走捷径,这世谁活着又是容易的,岂不是人人都可用这种非法手段走捷径。
年长警察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可是现在那些船员提出的要求,他们可以不要被骗的钱,就想进入你们公司工作。”
“我们集团的船员申请渠道一直都是开着的,他们为什么宁愿在这里胡搅蛮缠的闹,都不愿走正规途径,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说白了这都是些老油条,没有渔船愿意要,他们只能用这种讹诈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