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
“没事吧?”
醉汉“对不起……”
“好痛,好痛好痛……脚骨折了,脚骨折了!”
女人“你要不要紧啊?”
男人抓起坐在地上的醉汉“你这家伙!快点给我付一百万的医疗费。”
“一,一百万?我怎么可能有这么多钱啊。”
“那么就把钱包交出来!”
“怎么可以!”
凶手“敲,敲诈?如果戴口罩的男人是警察的话应该不可能袖手旁观。”
男人“又有钱喝酒了……”
女人“你没事吧?”
“可恶啊……”醉汉站起来后摇摇晃晃地离开。
“我要怎么跟妈妈说啊……”
这时凶手看见戴口罩的男人开始爬墙去偷内衣“难,难道那个男人是个内衣小偷?”
“现在要去小白的房间?混蛋,要是他这么做的话……那些守在公寓前面看守的警察们……人呢?”
“对哦,守在这里的警车也去抢劫案的现场了。”这时凶手看见戴口罩的男人离开公寓。
“刚才的男人从小白的房间出来,敲诈,内衣小偷,闯空门,不会错的,没有警察看守……”
很快凶手溜进公寓“就趁现在来找那个东西……”
一段时间后“在哪里?在哪里?藏在哪只鞋子里面?”
高中生“我在想啊,你在找的是这只鞋子吗?你还别说这鞋子还蛮奇怪的,除了鞋跟可以拿下来之外里面还藏了一张电话卡。”
“没错,就在鞋跟的部分像是雷切在意大利的位置一样,实在很遗憾,这一次没能让你先找到,翠川尚树先生。”
“你,你是什么人啊?”
“不会吧,我们都见过好几次了,你忘记了吗?工藤羽二,是个平平无奇的高中生。”
“是你……”
大和敢助“可是总不会……”
诸伏高明“连我们这些人……”
毛利小五郎“也都忘记……”
上原由衣“了吧?”
翠川尚树“这么说,刚才的闯空门还有敲诈果然是……”
大和敢助“是啊,都只是空城计。”
“你说什么?空城计?”
诸伏高明“如果只是把警车调离这里,你大概会怀疑这里还有警察看守吧,在那种心理状态之下如果这间公寓周遭的人们表现出不像是警察的行动,而且还发生多次的犯罪行为的话就比较容易解除你对警方的戒心。”
“本来所谓的空城计就是故意露出破绽,当对手以为是引诱自己的陷阱而不敢贸然接近的计谋。”
大和敢助“我们这一次正好和这个计谋相反。”
翠川尚树“果不其然,警察让我察觉到鞋子的事情,是要把我故意引诱来这里确定什么人是凶手的陷阱……”
大和敢助“不对,我们一开始就知道会来这里的人是你,只是一直想不通为什么第一起命案中被害人留下的死前讯息会被凶手留在第二起命案的案发现场的用意。不过,要是那面红色墙壁本来就不是被害人留下来的讯息的话。”
诸伏高明“对,如果是由被害人或者凶手而是由第三者再次把那面墙壁涂红的话,就能认定是凶手为了扰乱警方才故意留在第二起命案的案发现场。”
毛利小五郎“这么说,那个第三者就是直木司郎先生吗?”
大和敢助“是啊,如果除了凶手之外还有什么人会涂掉明石的讯息的话,讯息大概就是用片假名这么写的吧,我是被naoki杀死的。也就是说翠川尚树,这起连环杀人案的凶手就是你。”
上原由衣“原来如此啊,那个讯息被本来要借钱直木司郎先生在偶然间发现,误以为是说自己的意思所以才会涂红的吧。”
毛利兰“可是,如果不用片假名而是用汉字写的话就不会弄错了。”
苍天蓝羽“大概是因为那是用喷漆罐写的缘故,字太复杂就会看不清楚。”
诸伏高明“然后再用同样的红色喷漆罐试图涂销那些字的时候司郎先生发现了一件事,这个naoki并不是指自己的姓氏直木,而是明石先生唯一用名字称呼的翠川尚树先生,指明是你的意思。”
大和敢助“于是,他就用手机拍下涂掉了一半的字,用这件事向你敲诈一笔钱,没有错吧?”
翠川尚树“所以……在他叫我来这的时候把小白……可恶,要是小白没有去周作被饿死的那个房间的话,要是我先毁了那面红色墙壁的话……”
苍天蓝羽“我想你到现在还不明白赤壁的意思,因为留下的那个死前讯息就是要凶手把整面墙涂红之后才算完成。”
“这,这是什么意思?”
“你知道补色残影吗?”
“补色残影?”
“就是一直盯着某一种颜色看,之后再看别的地方,刚才一直看着的颜色的补色就会留在眼前的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