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断断续续，仿佛每说一个字都要耗尽她最后一丝力气。

“我能死前看见你，已经很满足了……”

她的目光缓缓地越过司寂弦，看向许幕凌和岚恙，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焦急和痛苦。

慕苡晴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舍与眷恋，那是对他们的牵挂，也是对这个世界的留恋。

“我知道你本心不坏，只是失去太多变得偏执，希望……咳咳……希望你以后能做个好君主，造福百姓……”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只剩下一阵轻微的咳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