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眼病床上二人那奄奄一息的凄惨之状,满眼无奈的韩啸山再次微微摇头...
“你们啊!还真是不长眼!能怪谁呢...”
“怪自己命不好吧!除此以外,也就只有这样了...”
“韩队...”
身旁那小警员一脸怯生生的问道...
“这二人是不是也太惨了一点...”
“所以他们真的是被脚盆鸡害的吗...”
“有没有可能...”
说到这里小警员赶紧看了看四周...
“有没有可能是李洪他们所为...”
最后这一句小警员说得极其小声,就像身怕有第三个人听到一样...
“所以你觉得呢...”
一声反问韩啸山阴沉个脸...
“你觉得这二人究竟被谁害的,我们更好写报告些...”
“你觉得哪样的报告,对我们大家更有利...”
“但是...”
“但是个屁...”
韩啸山瞪了对方一眼...
“你当时在现场吗?还是说这里有闭路电视?还是说你想指控李洪二人...”
“我...”
小警员一脸惊恐之色...
“你个屁,你快省省吧...”
韩啸山的反怼语重心长...
“你前脚离开的师兄是唯一在场人,你说话之前最好先过过脑子,他明天早上的报告便是事情的实在经过...”
“记住了,快别瞎琢磨了,就你那脑子、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韩啸山随手示意了一下病床上的二黄...
“去通知医务人员,看看这二人究竟该如何处理,今天晚上我和你在这里值守...”
“哎...”
一声轻叹,再次摇了摇头的韩啸山瞥了眼二黄...
“你们这余生怕是不好过咯!或许你们也没求得啥子余生了...”
“惹谁不好,非得招惹上他...”
“洪哥!究竟是谁将你伤成这个样子的...”
车上阿兵再次追问道...
“对方的身手怕不是一般般的好,要不要埋伏一手整死他...”
“赵俊...”
李洪脱口而出...
“你带人去埋伏弄死他吧...”
“谁...”
一声惊呼一个急刹,李洪差点碰在前方椅背上...
“谁个屁!赵俊是谁你都不知道吗?好好开车!一惊一乍干什么...”
好一通训斥后李洪继续说道...
“还埋伏?你知道他在哪里吗?这鳖孙如今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还记得我朝走廊尽头望那一眼吗...”
李洪冲其问道...
“那个时候他狗杂种就已经在那里了...”
“看来我的感知没有出错,怎奈他隐匿得太好...”
“靠...”
阿兵紧了紧手里的方向盘...
“原来是这个丧家之犬,看来苏先生还是对他太过仁慈了...”
“但是他、他怎么会有如此实力呢,就连你都不是他的对手...”
“谁他妈知道...”
李洪拍了拍扶手说道...
“关键这杂种也是使剑,这我就百思不得其解了...”
“妈拉个巴子,难道自古以来阉人都是练武奇才吗...”
“辟邪剑法...”
阿兵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
“欲练此功必先自宫,这杂种肯定是学了辟邪剑法...”
“还葵花宝典呢...”
李洪随口调侃道...
“老子也没见他牲口使用绣花针啊...”
“算了不管他了,虽说不敌但终究只是些皮外伤,他也强不到我多少...”
“等天亮吧,天亮后再将这事汇报给苏先生...”
“也只有这样了...”
阿兵点了点头...
“半夜三更谁敢打扰苏先生,这不是在找死吗...”
一脚油门下去,车子一溜烟便窜入了夜色之中...
“嘿嘿嘿!后面是不是很带劲啊...”
当华南星那满是幸灾乐祸的奸笑声再次响起之际,探出水面的小鳝鳝和二狗同样眼神一凝...
“放松点嘛!别僵持着腰身...”
“刚才是谁跟我摊牌的呢!不是说自己是来享受生活的吗...”
“那你倒是好好享受啊!瞧你那眼泪汪汪紧咬牙冠的狰狞模样,这究竟又是为何呢...”
“滚...”
一道略带哭腔的咆哮声响彻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