嗦嗦的两兄妹,维克托将雨衣解开,把里面挂着元帅军衔的军装脱下来给小女孩穿上,对方手足无措的看着自家哥哥。
“穿着,别冻感冒了。”
旁边的卡萨雷也忙将衣服脱下来,给男孩穿上。
很快随从就跑了过来。
“人呢?!”卡萨雷问。
对方神色难看,表情像是吃了屎一样,指着最里面的一顶军用帐篷,“在里面喝酒。”
“??????”
大佬们全都一头黑线,所有人都看向维克托。
“好!好!真的是好极了!”维皇也是怒极生笑,“我倒要看看,什么样的人那么潇洒。”
说着就气势汹汹的朝着帐篷走去。
越靠近他就闻到了酒精味…
一挥门帘,里面的一幕让他怒目圆睁!
七八个人倒在地上,醉的不省人事。
维克托用金手指扫了眼一名中校。
卡斯帕·冈萨雷斯!
男!
1955年出生于瓜达拉哈拉。
1978年加入墨西哥军队。
后再新墨西哥军事学院进修,担任索诺拉州国民警卫队副总指挥,于1990年中旬率部起义!
…
原来是“带资入组”的!
在南征北战中,有很多人望风而降,有人如336团瓦西里一样英勇善战,现在担任陆战第4师副师,但同样也有很多人不适合带兵,他们就被或多或少减少了兵权,发配到了二线。
要不是他们还有统战价值,早就让他们自己滚犊子了。
“把他拖出去,淋一淋!”
旁边有人拽着他们就往外拉,丢在雨里,七八个人喝的死死的,只有两三个人朦胧的睁开眼,当他们看到一脸阴沉站着的维克托时,一哆嗦,酒劲一下就散了,颤颤巍巍的站着。
“拿鞭子来!把他们军装脱掉。”维克托伸手,随从就递过来一马鞭,特勤局的就如狼似虎的将他们衣服扒掉,反手扣着。
啪!
维克托一鞭子抽过去,一名少校的背部就被抽出了血,他忍不住惨嚎一声。
这动静很大,帐篷里不少人都探过头,眼巴巴的看着这一幕。
“这抽你军中饮酒!”
“第二下抽你,行为放浪!”维克托使劲的抽着,一点都不收手,骂骂咧咧,“第三下抽你,玩忽职守。”
“下雨天让两个孩子呆在外面,你就这么干事的?”
“墨西哥人民都是我的亲朋好友,你是在欺负他们?还是在欺负我?!”
啪!
“不敢了,将军,再也不敢了。”少校哭喊着。
这鞭子是真的疼啊。
旁边的另外两人都捏着拳头,这是害怕,低着头,眼神恐惧。
“还记得我们队伍的口号吗?你们说!”维克托指着他们两个大声问。
“一切…”
“大点声!”
“一切为了国家、一切为了人民,为民族自由、解放而战!”两人齐声说。
维克托上去就是一人一鞭子。
“这不是口号,这要深入我们的队伍当中,我们的军队是为了将被毒品虐害的民众解放出来,我们不是压迫者,我们从民众中来,到民众中去!”
雨夜里。
维克托愤怒的吼声响彻很远。
安置着的民众们都听得一清二楚,他们互相看着,有些不知所措,也有些茫然,更有一些…悸动。
“叔…叔叔,不要打了。”小姑娘忽的过来,拉住维克托的衣服小声说,“会打死人的。”
“哼!”
“你们三个原地退休,那边五个,全都交给军事法庭,从严从快处理。”
全都给撸掉了。
那被抽鞭子的三个人刚才还有些可怜兮兮,但一听这话,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最起码不用坐牢了。
军事法庭进去,有最高领袖的命令,最起码得关两年吧?
玩忽职守说严重也挺严重的。
他们应该庆幸自己的酒量比较好,清醒的比较快。
天空的雨水慢慢的变少。
雷阵雨就这样…
女人的脾气一样,来的快,去的也快。
维克托扭过头,他看着不少平民的面孔,他们都探着头,远处也有人走出来踮着脚看。
好奇的目光看过来。
毕竟,他现在名义上可是高官,在任何国家,都会引起注意。
“同胞们,要不是今天我来,我还不知道队伍里有这样的毒瘤在,以后遇到这种不遵守规定士兵,你们都可以去当地的军队告状,军人犯错,要罪加一等!”
“波波维奇伪政府时代的毒贩纵横,黑警到处收保护费的场景将成为过去!”
“墨西哥将不会有贫民窟,人没有三六九等,你们也可以为这个国家做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