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是什么关系,那自己脖子上顶着的可能不是脑袋而是个榆木疙瘩。
李承乾微微地叹了口气,话既然提起来,那不如索性说个透,话不说透总感觉眼前有层窗户纸挡着。
“我刚提的设想,其实并不是单纯的一个假设,而是一个事实,那个孩子就是”
李承乾的目光一直紧紧地锁死在陆清的身上,陆清“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冲着李承乾抱拳道:“不是我,绝对不是。”
李承乾轻轻地笑问:“你怎么就能肯定不是你呢?”
李泰的目光也锁定在陆清的脸上,只见他平静得像一湖秋月。
“家父陆静武,长年在外经商,生意失败后回返家园,自我记事起便不曾离开过,继母待我虽冷漠,衣食冷暖也无差池,陆清自小在江南乡村长大,太子若是不信,可派人前去调查。”
李承乾摆摆手示意他坐下,又笑着说道:“你自小有许多的拳脚师父吧?其中至少有两个是在长安居住的,你把长安翻了个遍,找不到你舅父也就罢了,你的两个师父是不是也毫无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