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多久，他只关心来处，关心他所签订契约的古神是否还在按照最早的那一个协议供货。

这很关键，如果不是那位低阶的古神，那么他的计划就多出一个非常要命的变量，说明地球已经被另一位低阶古神所盯上，而自己的存在很难不会被看到。他负担不起和另一位古神的契约，道理很简单，一个放之四海皆准，甚至是放到高维世界都成立的因素。

利益。

利益产生纠纷，低阶古神之间必然会产生冲突，而古神的冲突，即便是低阶古神的冲突对于地球来说都会是灭顶之灾。

然而，夜清明将地堡走了三遍，他却没有发现任何古神与之相连的通道。

没有任何通道，任何高维转移到低维的通道。

夜清明熟悉那个通道，他在梦宇宙之中已经见识过两次，那种堕落的气息他绝对不会忘记。而这里虽然也具有堕落的气息，但那只是残留，并没有任何源源的补给。

夜清明想到了一种可能，一种唯一的可能。

“他们或许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而他则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夜清明先是冷笑了一声，跟着长叹了一声，收回了丝线，然后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厂区。

他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