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和古神眷族有着信条式的联系，他们想要通过替主人来奴役同胞，帮助主人减少管理成本，同时最大限度提高产出，并以此来获得高层的自由和奢侈生活。”

“没有良心对不对？”夜清明冷笑的说：“这和人类之中的汉奸其实是一样的，汉奸建国，剥削自己的人民，为宗主国输出这片土地最肥美的奶和蜜，而汉奸自己也可以获得和宗主国相仿的待遇，美满而幸福。”

“我是来听你说教的么？”莉莉丝感觉自己受到了羞辱，她恼怒的说。

“统一是他们的目标，因为只有统一了他才能够让高层在一定时间线上听他们的话，也只有统一才能够让这些高层在最后的时刻保持足够的联系，并为最后的奴役方案做出最快的反应，也是能够最快执行奴役方案的必备条件。”夜清明说：“莉莉丝，而我们要做的事情和他们一样，也是统一，在最关键的时刻能够以最优先的效率执行计划。”

“所以我们和公会一样，都是要执行奴役人类的计划了？”莉莉丝冰冷着脸，她看向夜清明的眼睛里没有了光彩，她淡淡的说：“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不，奴役人类去为古神生产水晶还是奴役人类成为逃离者，逃离古神的压榨，本质上还是有区别，你觉得呢？”夜清明没有起身挽留莉莉丝，他说：“我只能告诉你面纱的意志被继承了下来。”

“关键是如何执行，如何做到？”莉莉丝在起居室的门口停下了脚步，她不屑的问：“你想给我说这是一个秘密，不的说的秘密来搪塞我么？”

“是的，是秘密，而你确定想要知道？”夜清明目光闪烁的问：“你能够负起那个巨大的精神压力么？将所有人类的命运压在身上的压力，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不敢走错一步的压力，你想要和我一起体会么？至少德拉瓦不想，他只是知道了我所用的‘道’，但却对我如何应用这个‘道’避得远远的。”

莉莉丝咬着嘴唇，她分辨得出来眼前这个男人所言是真的，因为他说这话的时候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压迫感甚至超过了那些鲜红耶提，超过了面纱，超过了连飞空，超过了她所见过的任何人。

“我不想要知道，但我要看！我要靠自己的眼睛看清楚！”莉莉丝果断的说：“等调查组的事情一了，我要成为你的秘书，我要看清楚你究竟在折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