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说：“而十维行者侠后孙归燕的女儿是一个十分完美的祭品。事实就是如此的简单，前辈的女儿成为了真知的祭品，她的肉身消失在了北方的迷雾之中。”

孙归燕忽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直接瘫坐在了残骸上。

“怎么会，不可能的，怎么可能。”她梦呓一般念叨着。

“你肯定想问这是不是我编造的？”夜清明接着说：“一名轮回行者的诞生在荒原上是一件影响到三大部落毁灭平衡的大事，这些相当于人类十维行者的轮回行者，那些荒人是草原上的传说，而传说的经历必然会被广为传颂。前辈女儿的遭遇在荒原上是人尽皆知，我想那些亲手维持过去几年和荒原做生意的斯拉夫高层也是知道这件事情。至于他们的总统知不知道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不过我推测知情的斯拉夫人会将这个消息压下去，因为这对安德烈总统的心理问题来说是极其不利的。而现在斯拉夫已经变天，这个事情自然是更加的琐碎，没有人在在乎了。前辈节哀吧。”

孙归燕扭头瞪着夜清明，死死的瞪着他问：“你不是斯拉夫人，你为什么会知道如此的详细？”

“因为我手下有一名荒人。”夜清明说。

孙归燕站了起来，她身上的电光收敛了起来，但夜清明却是感觉到她变得极度的危险起来。

“既然如此，那么你已经没有存活下去的必要了。”孙归燕认真的说：“你没有说出全部，如果你不想说那就永远不要说了。”

神速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