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洛狄忒吊起来的火气给压了下去。
韦杰夫被卡拉什尼科夫一句话给吓了回来,他退后几步,半躲到索拉诺娃身后说:“我不行啦,我一上只怕现在就不是百分之六十了,怕是连我的人都过去了。”
索拉诺娃嗔了一句说:“所以你就是做安保的命,别把精力放到乱七八糟的地方上。”
韦杰夫知道自己偷瞄阿芙洛狄忒流口水肯定是没有逃过索拉诺娃的法眼了,知道自己后面怕是要大难临头了,登时清醒得许多,立刻说:“对对对,我负责安保,安保。”
“绝不能允许共同党在下一任期之中担任任何内阁的要职,也绝对不能允许他们在斯拉夫无节制的进行党派宣传。”列夫威登一直保持着注意力在记录上,所以此刻最为清醒的反而是他。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但难度绝对不小。”卡拉什尼科夫拍了拍脸说:“我尽量试。”
列夫威登和韦杰夫都一阵无语,他们发现自己忽然对卡拉什尼科夫没有了什么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