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马虎不得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桌上那几块灵石扫进了自已油腻腻的袖袋里。
“有劳宗师。”谢青墨颔首。
鲁宗师立刻转身在工具堆里翻找起来,叮叮当当一阵响。
他搬出几样小巧精密的工具修补凹痕,嘴里还嘀嘀咕咕:“现在的年轻人啊,对剑可真是宝贝得紧。”
锦辰闭着眼睛,懒洋洋地靠在谢青墨怀里假寐,嘴角微微向上弯起。
修补过程很快,对鲁宗师这种级别的人来说,确实只是举手之劳。
他将修复得完美无缺的辰剑交还给谢青墨,“好了,分毫不差,保管你的剑灵舒舒服服。”
“多谢宗师。”谢青墨接过剑,再次行礼,和锦辰转身离开了这间充满了金属气味的工坊。
看着那一白一玄的身影消失在门口,鲁宗师挠了挠自已油腻打结的花白头发,一脸的不解和困惑。
他走出工坊,正好看见几个器峰弟子在院中整理矿石,忍不住扬声问道:“哎,你们说现在这世道怎么回事?那些个剑修,一个个都把自已的剑当眼珠子似的护着。”
一个弟子抬头,好奇地问:“师父,您说谁啊?”
“还能有谁?无来……哦,天山峰的剑修谢青墨呗!”鲁宗师没好气地嘟囔,“他那把剑倒是好剑,剑灵也稀罕,可那伤……”
他话还没说完,那几个弟子就露出了然的表情,纷纷笑起来:
“哦,是青墨师兄啊!”
“那就不奇怪了!”
“师父您闭关太久不知道,那位师兄对他的本命剑和剑灵,啧啧,那可是出了名的……难舍难分。”
弟子们七嘴八舌,习以为常。
鲁宗师茫然地抓了抓自已稀疏的头顶,望着谢青墨离去的方向,背着手,嘟囔着奇哉怪也,又钻回了他的工具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