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就见下人们个个面带喜色，屋里还传出笑声，以及各种交代舒姐儿怎么养胎的声音。

关书吏在正房门口停顿一会儿，解下带着寒气的披风，换下带着泥土的靴子，又清洗一番手脸后，才进屋。

他跟舒姐儿的屋子里，挤满了人，他都瞧不见舒姐儿，但舒姐儿一下就看见了他，笑道：“夫君回来了。”

“诶，回来了。”关书吏很欢喜，是顾不上先跟关老夫人请安，直径走到秦小姑身边坐下，温声问：“可有觉得不舒坦？头还晕不晕？会不会想吐？”

情不自禁，问一大堆，关老夫人都替他脸红，是给下人们打手势，带着下人离开，让他们夫妻俩说体己话。

可又忍不住在心里蛐蛐老孙子一句：她就知道老孙子是个假的清心寡欲，瞅瞅他紧张舒姐儿的那样，当初她试探时，老孙子还好意思说对舒姐儿没想法！

啊呸，信他个鬼。

屋里，秦小姑笑着回关书吏的话：“那股子晕乎劲已经过了，现在没有不舒服。辰嬷嬷、小米都给我把过脉，说我身体很好，胎象也好，只是前三个月，还是好生养养的好，这才提前归家。”

秦小姑说了很多安心人的话，可关书吏第一次当爹，还是很紧张，抱着她道：“那就好生在屋里养着，哪都不去，要是闷了就看画本子，或是玩小技巧……”

又觉得舒姐儿缺个说话的人，是道：“我请假回家陪你，反正快封印过年了，不差这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