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都是最好的，都是他能力范围之内顶尖的，为什么会是压力，为什么会是压迫？

“你觉得我对盛清梨怎么样？”

你就这么一直走，走到电梯口，他一个急刹停下了脚步，肖寒险些撞了上去，被这个问题问懵了。

肖寒抬了一下眼皮扫了一下顾时诀，二人视线交汇，顾时诀眼神冷得可怕，他低下头来，大气不敢出一声。

这个问题简直要命，他该怎么说？

说得不好顾时诀别一个不高兴拿他来发泄。

“听不见我说话？”顾时诀的语调又低沉了几分，震慑力更是强烈了一些。

肖寒硬着头皮，头皮发麻，“好……很好。”

顾时诀没有给他反馈，肖寒只觉得如果眼神能杀死人，现在他应该是已经被千刀万剐了。

“说实话。”

敷衍还是什么，顾时诀不是傻子，一听就能听得出来。

肖寒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毕竟顾时诀对盛清梨确实是好，但是就是好得有些过了头，他只是在旁观者的角度。

而且顾时诀又是他的顶头boss，他也不敢说什么对方不爱听的话。

“肖寒。”

顾时诀直呼其名，“说实话。”

“就是太好了，让人觉得可能有些压力。”肖寒一闭眼，说了真心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