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忘川,鲜红如血的彼岸花和碧蓝的忘川河形成鲜明的对比。
一袭红衣的孟婆站在小舟桥头,眼中倒映着盛开的彼岸花,一时间分不清孟婆和彼岸花。
“这忘川已经好多年没有这么热闹了。”
偌大的地狱,明明只有陆云歧和她,孟婆却说好多年没有这么热闹了,唯有孟婆自己知道,她口中的好多年到底是多少年。
一个人孤寂的守在地狱,接引过往的灵魂,面对死寂的忘川和鲜红的曼珠沙华。
蓦地,陆云歧感觉手臂有点痒,不知道什么时候,刻在他手臂的彼岸花盛放,比忘川中的任何一朵彼岸花都要鲜艳欲滴。
压制不住的肉身,在此刻变得坚如磐石,就算陆云歧再怎么去触碰,也不怕突破到地境,他有种感觉,突破灵尊的时候,也是他突破地境的时候。
陆云歧看向孟婆,手臂上的彼岸花是他与孟婆阴婚的牵绊。
孟婆对陆云歧的目光置若罔闻,满心的欣赏着忘川的热闹。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忘川上的星星点点消失,碧蓝的忘川重新变得幽深黑暗。
“小郎君,你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