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刚才的意思,是要帮张伟?!”
刘泽涛惊声脱口而出。
此刻上来的三人,正是刘泽涛的哥哥刘泽海、还有大名鼎鼎的刘记掌门人刘益升和他的夫人。
看来刚才的话是他说的。
不管是刘泽涛还是贝尔纳家的人还是木蓝,都很惊讶。
想不通为什么堂堂刘记的董事长,为什么会向着外人说话。
“果然,刘益升,就是刘伯!”
虽然已经猜到了这一点,但张伟内心还是很惊讶。
也也是今天在蛇山婚礼现场见到刘泽涛才往这方面想的。
这之前,张伟并不知道刘伯的全名。
虽然知道刘伯和刘记港口集团的所有人刘家是同姓。
但刘是大姓,全国人数众多,谁能往这方面联想?
而且刘伯当时只说是自己的小儿子结婚,虽然最近刘泽涛也要结婚。
但张伟查过刘泽涛,都四十多了,谁能想到刘伯口中所说的小儿子会是他。
今早上在婚礼现场看到刘泽涛后,他只以为刘伯跟刘泽涛认识。
毕竟两人都姓刘,而且刘伯也是大佬,说不定是什么亲戚。
后来看到刘泽涛牵着新娘子的手上来,张伟这才觉得不对劲。
但当时张伟也只是猜想刘泽涛,也许跟亲娘家有什么比较近的关系。
又因为他是大佬,所以新娘家推举他来当主婚人。
再后来,即便是确定新娘子是木蓝,这场婚礼就是刘泽涛的婚礼后。
张伟也没敢把刘伯往刘益升身上去想。
毕竟后者可是享誉全球的大佬。
刘伯就算是身份不简单,应该也没这么不简单。
而且,刘伯因为陪着老伴全国到处去爬山,又不做护理。
整张脸黑黢黢的,还胡子拉碴。
张伟第一次见的时候差点把他当成了承包大理石山的农户。
谁能想到这么个不修边幅的老头,竟然是大名鼎鼎的刘益升。
刘伯没有回答刘泽涛的话,而是先乐呵呵的跟贝尔纳家的,木兰的父母和哥哥握了握手。
随后看向刘泽涛,脸色猛的转冷。
“还好意思说,要不是小伙子提醒,我都不知道你为了追求女人,差点犯下大错!”
刘益升声音严厉,刘泽涛先是脸色一白,随后赶紧辩解。
“爸,我,我犯啥错了?”
刘泽涛自觉自己贱卖集团港口的事,做得很隐蔽,老爷子应该是不知道的。
“你还问我?!我问你,咱们南亚的那个港口价值多少?你卖给别人多少钱?!”
刘益升只一句话,就把刘泽涛说的面红耳赤,低头不语。
“你以为我为啥要全权负责你的婚礼,为啥除了你哥哥一个亲戚朋友和股东都没请?”
“告诉你,我这是给你机会!”
“要是让股东们知道你这么干,我没法保你!!”
又怒斥两句之后,刘益升转身走向张伟。
刚才还阴云密布的脸,顷刻间变成了灿烂的笑容。
“小伙子,你没怪我老头子替你保密吧?”
“毕竟我也不能只听你的一面之词,肯定要查清楚你和泽涛之间,新娘真正喜欢的到底是谁。”
刘伯声音只和煦,好像刚才的刘泽涛不是他儿子,张伟才是亲儿子一样。
“叔,哦不,刘总,我没怪您,您能大义灭亲做到这一步,我真的很感激。”
“同时我也向您承诺,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张伟很是有些受宠若惊,人家能为自己做到这一步,确实不容易。
怪不得人家能做成这么大的生意呢。
“onsieurliu,cesontlesfian?aillesetlesaffairesqueno......”
听身边的翻译说完之后,特朗贝尔纳突然走到刘益升身边。
神情焦急的叽里咕噜说着什么。
刘益升仍是一副温和的样子,静静等着特朗说完,这才看向一边的长子刘泽海。
“他说的什么?”
“他说。刘总,这可是和你们家谈好的亲事和生意,你怎么能反悔呢?”
刘泽海一股脑翻译了过来。
“好,
刘益升说完,刘泽海表情严肃的点头答应。
“特朗先生不要着急,我今天来不是破坏婚礼的。”
“我只是来搞清楚你女儿喜欢谁的事实而已。”
刘益升每一句说完都会停顿几秒,等着刘泽海把话语翻译成法语,讲给特朗一家人听。
特朗一家听了之后,确实没那么着急。
“你们也是大家族,肯定明白,世界上有多少大家族的衰败,是因为后代继承人靠着自身的势力。”
“结果强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