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姜道友接下来，有何打算？”

姜云凡沉默一会，猛地抬起头，眼中迷茫与痛苦交织，但很快，一股近乎偏执的坚定火焰，在其中燃起。

他用力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仿佛要借疼痛来驱散软弱，一字一句，斩钉截铁道：

“九蚩神殿！”

“我要去寻九蚩神殿！无论它在天涯海角，无论前路有多少凶险绝境，纵使粉身碎骨，我也一定要抵达那里，接受我族最后的传承！”

“唯有如此……唯有获得那传承之力，我才有一丝希望，去完成这……复族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