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燃放烟花,杰里就开始钻外筒的泥头。明天早上,帕伊大叔就可以装一车去卖钱。当然得从村尾出去,尽量不要让别人看到了。
去掉了泥头的外筒,送到废品收购站,直接就能换现金。拿到手里真金白银的钱,看得到摸得着,还能花出去。而上班则是得等一个月,才能发一次工资,跟卖烟花外筒完全没有可比性!这种有点累并快乐着的生活,他们目前还是很满意的。
哈僧搁医院里躺着,喝点粥都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他妈艾比利也过来医院里看看,自己的儿子究竟伤成了什么鸟样。
在看到哈僧的时候,艾比利眼睛都红了。真是无法想象,自己的好大儿现在居然全身缠满绷带,他是受了多重的伤!尤其是右边胸口,还打上了厚厚的石膏!艾比利觉得自己心都要碎了!
她去找了主治医生,问问哈僧的病情怎么样。
医生说:“你儿子肋骨骨折了一根,但还能够自愈的。并不是所有情况下,都需要进行手术治疗。大多数情况下,通过保守治疗即可让骨折愈合。多给他补充营养,炖点鸡汤啥的给他吃。这10多天,得躺在病床上,哪里都不能去。”
艾比利问道:“那他现在能不能自己上洗手间?”
“这个应该没有问题,但这几天不能洗澡,怕伤口遇到水发炎。不要剧烈运动,以免伤口裂开。另外他还受了内伤,这个也不是那么容易好的。”医生说道。
“那好,谢谢医生。”艾比利也只能这样说了。
她回到病房,眼泪哗啦啦的流下来。哈萨特局长在边上,神情恍惚。艾比利问他:“你准备怎么替儿子报仇?谁干的,我要他删号重来!”
哈萨特局长说:“别扯淡了,这都是儿子自己作死!人家好好的在那里开店,他叫小混混去砸人家的店。结果怎么着呢?被哪里的大兵哥们胖揍一顿,接着又在美军军营小黑屋里面,被小混混们又给捶了一顿!你说说看,想要哪个人删号重修?”
艾比利语塞:“我不管,谁打的就弄他!”
“那么多人打了咱儿子,你去找谁报仇?再一个,现在儿子住院的钱,我们都很难拿出来了。要不是几个市长高抬贵手,搞不好我们两口子都得下岗回家!你消停点好不好?别再整什么幺蛾子出来,我实在是扛不住啊!”哈萨特局长说道。
艾比利问道:“你的意思是让我们忍气吞声,吃下这个哑巴亏,当做这事没有发生过?”
“要不又能怎么办呢?官大一级压死人,我们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在我看来,都是儿子自己吃饱了撑的,没事去招惹云老板做什么?”哈萨特局长摇摇头。
艾比利仍然心疼那些钱:“这家伙狮子大开口,居然敢要我们赔偿45万美刀!你还就一分不少的给他了?我们努力存了那么多年的钱,你就这样交给他,真是个大傻瓜啊!”
哈萨特局长说道:“那你是想留着钱,然后被别人秋后算账,或者是等调查组的人找上门来?一旦我们都进去了,儿子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你应该庆幸,现在自己还在妇联主任的位置上待着。我跟你说,这个人你可千万别去招惹他,要不然的话,我肯定不想管,也救不了你!”
艾比利很是绝望,她知道哈萨特局长说得没错,人家背景强大,有几个大佬撑腰,自己去找他麻烦,无异于以卵击石。
她看着哈僧憔悴的样子,不由得哭得鼻涕眼泪一大把。哈僧说道:“你们都回去吧,让我静一静。我很累,想睡觉了。”
哈萨特两口子于是不再打扰,让哈僧好好的休息,就离开了医院。既然哈僧能够自己上洗手间,那么他们在这里待着也没有什么意义。
哈僧在小黑屋里面并没有睡多久,实在是饿得睡不着,而且地板太冷太硬,到现在他还觉得浑身冰凉。
等父母离开之后,哈僧觉得世界都变成了灰色。即便是父母都保留了职位,但是家里现在已经没有钱了!他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去花天酒地泡妹子,小老弟还有没有效果?大兵哥们下手可不会轻轻的,他们都阴得很呐!
哈僧小腹隐隐作痛,应该是混乱中有大兵哥踢到了他的要害部位。这个他询问了医生,但是医生认为问题不大。肚子上挨了几脚,小腹会有胀痛感是很正常的事情,让他不要大惊小怪,不要多想,自己吓自己。
偏偏哈僧对小老弟很在乎,这可是关系到他以后能不能大展雄风。所以他越在乎越担心,几乎成了惊弓之鸟。
现在也只能听医生的话,先好好休息一阵子再说吧!他闭上了眼睛,浑身又酸又痛,感觉自己快要散架了一样。身心疲惫的哈僧,没多久就沉沉的睡去了。
农庄这边,大兵哥们对这个青菜梗当做小吃,还是有点好奇的。从绿色完全变成了黄色的青菜梗,撒上辣椒末和白糖,搅拌均匀之后,腌制一会儿吃到嘴里,酸甜爽口,又甜又辣,辣到过瘾!
这个跟萝卜条的味道完全不一样,吃着根本停不下来!果然如我所料,他们吃完了还觉得不过瘾,在回去的时候,把剩下的300多斤青菜梗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