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玄冥教众,一个个面如死灰,齐跪不起。
“我不强你们入道。”
“但你们来问,就得守我规矩。”
“我不讲人情,只讲因果。”
“魔之因,由你们自己种。”
“现在果到了,谁来接?”
玄冥教副教主,当场叩头三下,吐血谢罪:“自日起,玄冥教散宗,不再存名。”
“愿归陈道主,修正道。”
陈长安淡道:“我没让你归。”
“去西边山头,挖灵田三年,能种出东西,就准你活。”
“若三年后连田都不会翻,那你留着命也没用。”
……
这件事之后,所有人都明白了。
新道,不是请客吃饭。
问道山不是香火庙,不是谁来了就供起来。
这不是个新宗门。
这是个“道裁处”。
你若不想修,可走。
你若要进,就得守规矩。
你敢来闹,那你最好考虑好,你到底有几条命可赔。
……
而此时,落仙谷外围,来了一位特殊的人。
一身破袍,脚步踉跄。
没人知道他是谁,但他到了山前,便跪了下来。
三天三夜,不起身。
不喝水,不说话,只是一直跪着。
直到第四日,陈长安从山中走出,立在山巅,看着他。
“你叫什么。”
那人低声道:“林修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