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所有的怨气都撒在年幼的他身上。
每天都逼着他勤学苦练,无论是刮风下雨,还是冬冷夏热,无时无刻不监督他,让他不准松懈。
哪怕是他发高烧生病了,瘫在床上都爬不起来,也要将他扔在冰天雪地之中跪着,磨炼意志力和各项体能。
他从小十分不理解爷爷的做法,打心底的憎恨和畏惧爷爷,巴不得他早点死。
邹余晖见他还敢偷懒,气急败坏的抡起鞭子,用力的抽打在他的身上,将他打得皮开肉绽。
“看什么看?让你走个梅花桩有那么难吗?
今天你要是不练成,就给我跪在院子里,不准吃饭。”
邹杨恨得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就连大气也不敢出,身上被抽打得皮开肉绽,打碎了牙往肚里咽。
“爷爷,我错了,求求你别打了……”
邹余晖丝毫没有怜悯之心,下手越来越重,恨不得把他往死里打。
“我曾经就是因为一再的宽容和松懈,才会让你父亲走上歧途,一去不复返。
后来他还不是惨死于别的宗门之手?你们父子俩一个烂德行,必须要严加管教才不会让你重蹈覆辙。”
邹杨疼得面目狰狞扭曲,心有不甘,勇敢的质问道:
“爷爷,你是不是恨我父亲没有听你的话,所以你才将这份仇恨转移到我身上。”
邹余晖先是一愣,眼底透着复杂的情绪,不禁加大力度去抽打他。
“你现在翅膀硬了?敢以这种口气跟我说话,看我不好好的教训你。”
邹杨被抽打得上蹿下跳,痛苦的哀嚎着,不住地求饶起来。
“爷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殊不知,他已经跪在了擂台外,哭得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