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地看着闫怀生的脸色。
“主任,我受委屈了。
“严先生,您看您,我还没说完,您就说您是无辜的?
何宇柱微笑着说:“难道你干了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没有,一点也没有,主任,我敢跟你保证,我老闫一生清白,从没干过任何亏心事,你要信任我。
闫怀生伸出三个手指,指着天空,一副紧张兮兮的模样,就差没跪在何宇柱面前了。
“还不至于这么严肃,你也不用起誓了。
何宇柱收敛了脸上的笑意,严肃地说道:“严先生,我记得你离退役只有几个月了。
“对,主任。
“我可以向你保证,让你平平安安地退役,可是——”
何宇柱笑了笑,对他说道。
“主任,只要你能让我退休,我就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
闫怀生闻言,立刻就表忠心了。
“好了,严先生,将来我们要同心同德,搞好轧钢工作,你有把握吗?”
“主任,我很有信心。
……
何宇柱目送老闫离开,脸上露出了笑容。
这并不是因为他对权力的渴望,而是因为他要让闫怀生臣服,让整个工厂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而不会因为一些不稳定的因素而受到影响。
何宇柱自然不可能真的认为闫怀生是清白的。
但这有什么关系?
老鼠和老鼠是无穷无尽的,他知道最干净的地方没有鱼。
与其让一个不知底细的人过来,不如先将此人拿下,有他的小命在手,不怕他不听。
何宇柱今日的情绪格外高涨。
他打算和别人一起下围棋庆祝一番。
拿着杯子去了一趟采购部,魏老没在,听人说老魏是去外面拿粮食了。
然后,他去了安全部。
说来也巧,王二娃也没来。
下雨了,他还和保安组的人一起在操场上锻炼。……
何宇柱闻言,差点没乐出声来。
那名男子在最后一场狩猎中败下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