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梅用手帕擦拭着脸上的泪水,眨巴着双眼,像是回忆起了一件事。
"大哥,刘志啥时候来工作呀,我可不忍心看到他一个大老爷们每天在家里洗衣煮饭。
“好吧,我明白了。
何宇柱想了想,说:“等你生完孩子,就让他回去工作。
现在回想起来,刘志呆在家里也不太好吧?
一个大老爷们,在家里洗澡,不管是什么想法,都会被人说成是废物。
有前途。
“大哥,到时可以让他少做些工作,这样可以让他有更多的时间带小孩。
刘梅又高兴地说。
何宇柱眼一转,淡淡道:“还不如留在家里照顾他的儿子。
何宇柱将伊秋水拉到了一间密室之中,开始疯狂地研究起来。
伊秋水还是头一次看到这样的地方,顿时激动的大叫了起来。
像“秘室”、“夹壁”、“古墓”、“地窖”之类的词语,常引人遐思,引人探究。
伊秋水也是如此。
一进入小房间,她就好像找到了一个新的世界,东看看,西看看,好像要得到一种强烈的好奇心似的。
不过,当她看见那一屋子的酒水后,顿时就不乐意了。
她并非是不同意何宇柱饮酒,只是单纯地表达了自己的不满而已。
何宇柱每次喝酒,都要两个多钟头才能停下来。
伊秋水转过头,看向何宇柱,道:
眼前的一幕,让她大吃一惊。
何宇柱正大口大口地喝着一瓶啤酒。
一双眼睛通红,似乎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伊秋水也是急得直跺脚,显然是有些担心。
第二日,日上三竿的时候,两人都没有起来。
如果不是刘老四一直在敲打着玻璃,俩人今天中午都要在床上躺着。
“哥哥,中秋不回来了?”
刘老四,你要敢砸窗子,我就不给你零用钱了。
何宇柱有些不悦地说道。
没过多久,门外再次响起了敲门声。
“哥,妈妈让你提前回家。
不等何宇柱发怒,刘老四又开口了。“这一次,我不是来敲门的,而是来敲门的。
刘老四,我再提醒你一遍,别老是来敲我的门。
外面总算是没了动静,本来何宇柱还想着能多睡会儿。
不过刘老四的叫声,却从院子里面传了出来。
“一条大江,波涛汹涌,
微风拂过,稻花飘香。
——”
“刘老四,请不要再唱歌了。
“人家是要花钱的,你是要人命的。
何宇柱再也忍不住了。
她刚要起身,伊秋水便将她给拉了回来。
“嗯,差不多九点钟了。
伊秋水一面穿戴着衣物,一面说道:「四姐从搬家到现在,还没有回过家,你能体谅她的感受吗?
何宇柱抓了抓自己像羽毛一样的长发,很是不高兴地说:“她只是一个爱吃的人,怎么可能不喜欢吃月饼呢?
“一点都不像,她一直在吃零食,可能是因为想念家乡吧。
“唉,我怎么就那么倒霉?
何宇柱忽然发出一声狼嚎,很是不爽地穿好衣服下了床。
片刻之后,何宇柱推开了房门,只见刘老四正一脸委屈地站在院落里的一张石桌旁,桌上还拿着一个鼓鼓囊囊的背包。
何宇柱想都没想,肯定是她平日里存着的一些小点心。
小女孩长大了,懂得给自己的家人买好吃的了。
“刘老四。”
何宇柱刚要骂人,却发现刘老四的眼睛已经变得通红,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哥哥,我好想我的家乡。”
看到这一幕,何宇柱心中一松。
他揉了揉她的脑袋,说:“好了,我这就带你回去。
如果不是看到刘老四哭了,何宇柱都要怀疑她是个不可靠的人了。
平日里,他都把她当成了男孩子,可现在,她却发现,自己还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女孩,应该是最需要妈妈关心的年纪。
说完,两人飞快的收拾了一下。
伊秋水也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一个小袋子,将里面的点心全部装进袋子里,又从何宇柱那里取了六公斤的月饼,放在厨房的架子上。
三人回到了院子里。
一进门,我就看到里面人声鼎沸,到处都是奔跑的孩童,甚至还有一些孩童坐在角落里,一边哭泣,一边吃着一块指甲盖大小的月饼。
香气四溢。
家家户户都在准备晚饭,妇人们在屋外忙活着。
几个男的在一旁帮忙,采个蔬菜,传个盘。
“一叔好。”
刘阳身后跟着一群熊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