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还好,不然我可惭愧了。”陶若南将轮椅推出书房,谢知微自是与顾熙一并离开。
顾熙走在最后,随手关紧房门时,看了眼那张桌案。
走出弯月拱门,陶若南带着楚世远回了主卧,谢知微则陪在顾熙身侧。
“国公爷的身子还好?”
月色下,谢知微习惯性挽住顾熙手臂,身子微微往他身侧靠了靠,肩头轻轻贴着他的胳膊。
顾熙亦是习惯性放缓脚步,与之保持步调一致,“今日似乎精神些。”
“那会儿我与姐姐又聊到颜儿的婚事。”
晚风拂起谢知微鬓边碎发,顾熙十分自然抬起手,替她将碎发拢到耳后,“国公夫人怎么说?”
“只要颜儿喜欢,姐姐举双手赞成。”
厢房外,顾熙推开房门,屋内灯火早被下人点燃,他虚扶自己的夫人,“小心。”
两人走进屋里,谢知微有些兴奋的坐在梳妆台前,“我想过了,这次咱们颜儿的婚事,我要办的热热闹闹,风风光光。”
烛火闪动,将屋内一切染得暖意融融,铜镜里的谢知微貌美如初。
顾熙行到身后,替她摘下发髻上的珠钗,动作温柔且娴熟。
十几载夫妻,只要他在谢知微身边,每日都会如此,“夫人说了算。”
“这次我们虽然不能以嫁女之礼送颜儿出嫁,但我们可以用万亩良田,十里红妆娶她做我们的儿媳妇!”
铜镜里,谢知微掉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