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有这个自信就好。”
“师傅打算怎么处置这个人?”
提及床榻上的萧瑾,魏观真不由的看过去,斗篷下那张布满皱纹的尖细脸颊露出耐人寻味的表情,“杂家留着他,自有用处。”
秦姝见状,不再追问……
萧瑾的死并没有在皇城激起水花,刑部亦未将此案列入急案要案。
毕竟他的下场早已注定,不过是提前了而已。
午时。
金市。
云中楼。
顾朝颜再见司徒月,不免惊讶。
临窗桌边,司徒月明显消瘦太多,原本合身的织金锦袍略显空晃的挂在身上,连腰间玉带都往里紧了两个扣,衬的她本就纤细的肩背愈发单薄。
“恭喜。”
见顾朝颜坐到对面,司徒月勉强勾起一抹微笑,“萧瑾死了。”
“那是他罪有应得。”
彼时得到消息,顾朝颜以为自己会快意,结果却没什么感觉。
若一定要形容,那就是轻松。
前所未有的轻松。
“你怎么会瘦这么多?”顾朝颜心疼开口。
司徒月不语,指尖搭在桌上的锡制茶壶柄上,轻轻一提。
壶身微晃,温热茶水缓缓注入顾朝颜面前的白瓷杯里,溅起细小的水花。
她倒得极慢,目光落在茶杯中旋转的茶叶上,声音带着难以形容的疲惫,“我们可能遇到麻烦了。”
“陈仓的路,不通?”
司徒月搁回茶壶,“莫离给陈仓的郑恩憷施压,她不敢供私盐给我们,我便去了趟吴国,中原五国,吴国财力第一,而吴国财力多半攥在吴国镇国公身上,当初与傅池斗,我曾与镇国公合作过彩石生意,此番我去求他,他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