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五皇子应该不会怪罪的。”
“这两日是哪两日?”
“前日卯时。”
那夜裴冽以孤鸣挡住自己弹射出去的袖箭,不想袖箭回射正中他左肩,虽未伤骨,皮肉伤却是极重,他连夜赶回江陵,先找夜鹰处理伤口,之后返回军营,且于次日卯时带兵去了渡口,才回。
裴铮瞧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萧瑾,黑目微眯。
“萧将军凡事都要亲历亲为,难得。”
依裴冽之意,那晚藏在暗处的人受了伤,他回江陵后第一时间让无名到军营探查,没想到萧瑾居然不在军营。
显然是躲出去了。
还真是他!
“五皇子过奖。”
萧瑾转尔看向柏衡,“我刚刚得到消息,苇泽口失守,可真?”
柏衡抬目,“萧将军是来问罪的?”
“柏帅言重,本将军只是想履行督导一职,询问战况而已。”
柏衡看着他,“确已失守,如何?”
“可惜罢了。”
萧瑾朝身后瞧了瞧,自行落座,“但也无妨,三处要塞的堤坝皆被炸毁,钦天监传来的消息又称未来两个月内再无急雨,没有水淹之患,那三处要塞对战局起不到什么关键性的作用……不知柏帅接下来想要如何?”
“渡江作战。”
江陵与鄱城中间隔着沧江。
沧江水宽,水面宽于三里,水流湍急,极难行舟,狭窄处也要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