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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子那边不算,巴不得死绝了。
老村长切了一声:“这零下三四十度的,啥虫子都冻死了,再说了,咱还有这个呢!”
六十度的散搂子,就算进了胃里,那也是六十度,啥虫子啥菌杀不死你啊,你就吃吧。
唐河他们可是猎人,猎人一大特点就是啥都敢打,啥都敢吃。
我连大耗子,黄皮子都吃了,还差你一条生的狗鱼了。
唐河夹了一筷子生鱼片,入口咸腥中又带着白醋的酸。
这味儿,有点接受不了。
但是,嚼了几口又有了新的发现,这肉很劲道,越嚼越香。
嚼得差不多了,再来一口六十度的散搂子,嚯,那叫一个带劲儿。
鳌花鲜嫩,大鲤子咸香。
胖头鱼的大鱼头,嗦啦一口,那叫一个肥美。
鱼冻滑得像我家秀儿似的,拌鱼皮咬一口,劲道弹牙。
鱼泡又软又弹,酱焖鱼籽火候刚好,略带粘牙。
特别是那道酱焖鲫鱼,普普通通,刺又多的鲫鱼,酱焖之后,酱香透骨,居然格外好吃。
这么好吃的全鱼宴,唐河紧捡着挨个只吃了一口,然后就吃不着了。
实在是村民们太热情了,这些有头有脸陪客的村里人,个个都特么是大酒包。
唐河最后夹着一条清蒸鳌花的大刺骨,直接就翻到了炕上。
他是装的,再这么喝下去,怕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啊。
武谷良也跟他一样,躺炕上呼呼睡了,他是真醉了。
倒是杜立秋,拎着酒桶端着酒碗,打穿全场。
论喝酒,杜立秋就没服过谁。
论扯犊子,他只服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