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风,只要你愿意的话,就可以从林业系统调出来,直接到牙林去。
我琢磨着,人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怎么也得副处起步吧。”
唐河摇了摇头。
他这辈子,就没想过折腾。
老婆孩子热炕头,媳妇儿不作,孩子不闹,爹妈身体健康。
关键是,不缺钱。
就这种小日子,说句不吹牛逼的话,给个皇帝也不换啊。
活了两辈子,这点事儿都看不明白,都对不起重生这个词儿。
唐河想了想说:“我问问老武吧,看看他有没有什么想法。”
“那立秋呢?”
唐河立刻摇头:“他就跟我在家蹲着,哪都不许去。”
就杜立秋那男女关系,自己的眼珠都长他身上了都盯不住。
要是把他放出去,说不定哪天,就会被哪个女人的老公把脑袋剁下来。
万一要是再把哪个领导的媳妇儿给扯了,那乐子可大啦。
陈旺也不再劝了。
只是为唐河感到可惜。
就凭他的功劳还有运势,关键是还这么年轻,有生之年,说不定能进部呢。
唐河也只是笑。
我真要走这条路,还用得着齐厅拉拢?
我在京城跟那位老人吃饭的时候,人家可是亲口让他留京的。
京里我都没留,我去市里干啥。
唐河把喝得栽栽歪歪的陈旺送回了招待所,回房间一开门,就见杜立秋正在扯犊子,难度还挺高。
我就这么一会不在,你他妈是在哪扯上的啊?
再一看,是一小的美术老师。
长相一般,但是长得贼白,身材贼好。
美术刚要躲,就被杜立秋给拽住了,然后向唐河说:“唐儿,来啊。”
“滚!”
“不让你白来,小敏想调到旗里的学校去,她老公在旗里上班呢,两口子总这么分着也不是个事儿啊,你来,拿了好处好办事儿啊。”
“草,你还挺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