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勉强挤出了一抹笑容,说道:“幸子姑娘,昨日是我儿子成亲的日子,今天按照大宋的规矩,由儿媳给公婆敬茶,你却来破坏规矩,恐怕这不好吧。”
幸子说道:“你们如果是按照正常的大宋规矩来,自然我不会干涉,可是你们却用滚水让她敬茶,你看她的双手都起泡了,有你们这么折磨人的吗?
我告诉你们,二公主是我和花子的妹妹,昨天晚上我们已经义结金兰,结为异姓姐妹,从今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谁敢欺负我妹妹,就是欺负我,我可不会客气。”
王后大怒,说道:“你不客气又能怎样?不过是大宋来的土财主罢了,我们给你们脸你们才有脸,不给你们脸……”
“你闭嘴。”
国王见自已的王后出言不逊,不由急了。
这个蠢女人,她以为那位赵公子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商贾吗?大宋在色那王朝驻军的最高统帅,身为大将军亲自出面推荐的商人,能是一般人吗?
而且从昨晚的宴席来看,国王看的很清楚,那位大将军对这位赵公子是非常的尊敬,甚至有些巴结讨好。
他当时就警觉,这位赵公子只怕来头不小,所以他才格外的尊敬。
而现在自已的王后居然要冲着赵公子身边的人叫嚣,那得罪了连宋军驻军这个统帅都礼敬有加的赵公子,并不是什么好事。
所以国王呵斥了她,然后换了一副笑脸对幸子说道:“幸子姑娘,这件事可能有误会,我们竟然不知我们的儿媳跟幸子姑娘是姐妹。
昨天不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吗?你们又如何能在一起结为姐妹呢?”
花子在一旁冷笑说道:“你们还好意思说洞房花烛?问问你们的宝贝儿子,洞房花烛他有出现在婚房吗?
我们可是陪着三妹在婚房喝了一晚的酒,又睡在了一起,我们不忍心我们的妹妹独守空房。
你们的儿子在洞房花烛夜去陪谁去了?不会是陪着身边这骚狐狸去了吧?把自已的正妻甩在一旁。
洞房花烛不露面,盖头也不揭,居然去陪野女人,你们色那王朝学我们大宋的规矩学到了狗肚子去了?”
花子已经把她自已当做大宋人,因为大和本来就是大宋的藩属国,说她自已是大宋人,没有任何毛病。
而色那王朝并不是大宋的藩属国,但是他们学大宋的规矩,却不按规矩来,新婚之夜把新娘子扔到新房去陪野女人,这在大宋就是宠妾灭妻,是为外人所唾弃的行径。
所以花子可不惯着对方,她的哥哥那可是大和国手握兵权的大将军,她才不怕,强势惯了,即便面对国王和王后也没半点怯场。
国王和王后并不知道这一点,两人不禁皱起了眉头,望向了阴沉着脸,坐在那死死盯着二公主的太子。
国王冷声道:“太子,这到底怎么回事?你难道洞房花烛夜真的没有跟太子妃在一起吗?”
太子并没有否认,反而一副理所应当的口吻说道:“是的,我没有跟她在一起,一整晚我都是跟萨拉娜在一起的。”
没想到儿子居然承认的如此坦然,毫不掩饰,而且一副他完全没做错的样子。
这让国王很是没面子,当下阴沉着脸说道:“为什么?”
王后很心疼自已的儿子,虽然她也觉得儿子这样做有些过分,但是再过分又能怎么样?反正这太子妃也是不受待见的,在帕拉王朝就没人喜欢她。
如果她不是有个公主的身份,谁会在乎她?
现在嫁过来了,也没有必要给她脸色,当下说道:“我儿昨晚喝酒有些喝多了,都是为了招待宾客,所以喝醉了些,这才没有回去。”
说到这,她又一脸嫌弃的看着二公主,说道:“就算你丈夫不回去,你也不应该招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在你的新房里喝酒喝到烂醉吧。
如果不是你喝得烂醉,我刚才也不会让你如此敬茶,就是让你清醒一点。”
二公主的酒量很好,昨天她压根没喝醉,只是喝的很高兴而已,天亮时酒早就醒了。
她还专门提前洗漱完毕,梳妆打扮好才去敬茶的,所以国王和王后压根就没有看出来她喝酒。
而现在不过是给自已欺辱儿媳找个借口罢了。
二公主并没有辩解,只是低着头,她已经习惯了逆来顺受,只要不把她往死里逼,她能忍就忍了。
太子冷声说道:“我昨天晚上就跟你说了,把你娶过门不过是父母逼迫之下不得已,你别想借此要挟我,让我尽做丈夫的义务什么的,你那是痴心妄想,我心中只有萨拉娜。
所以你昨天乖乖的待在屋里睡觉,什么都好说,偏偏你找这两个不知所谓的女人跑到屋里喝酒喝个烂醉,还敢怪我不来新房,谁给你的脸?你这不守妇道的东西。
念着你刚嫁过来,不懂我们色拉王朝的规矩,我警告你,给你一次机会,下次你再如此,我就把你休了,撵回你们帕拉王朝去。”
二公主望向幸子和花子,脸上满是歉疚,她只能低头给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