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更是恼怒,任得敬也跳了出来,说道:“别太把自已当回事,这次你恐怕在劫难逃。
你的三万人马并没有到扎兰湖来,你身边也就二千人,凭什么跟我们斗?当然我们身边人数也不多,但是我们却能够迅速调来至少二万人马。
你说你的二千人能打得过吗?所以你还是乖乖的伏法认罪,别想着负隅顽抗,那只会让你更快的灭亡。”
夏仁宗急忙出来打圆场,他说道:“这件事是不是需要再仔细盘查一番?不要太早下结论。”
任得敬怒道:“还有什么可说的?”
夏仁宗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唯唯诺诺的,而是怒目圆睁说道:“国相,即便你们要指控赵公子犯罪,也该听听他是怎么说的吧,怎能偏听偏信呢?”
他又盯着蜷缩在床的一角的梅朵说道:“主持,我想问一句,你说赵公子昨天晚上对你们行凶,你可要想清楚。
从扎兰湖到我们住处,单程半天时间,来去又一天,他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就一个来回,对你们实施了强暴和杀戮行为,又跑回去呢?再快的马也跑不完这么长的路吧。”
梅朵摇头说道:“我不知道,反正是他,化成灰我也认识。”
她的声音娇嫩恍若夜莺一般,让人听了之后,就像耳朵被天使吻过一般,舒服不已,连赵桓都不禁眯了眯眼眸,饶有趣味的看着梅朵。
因为他听出来,对方话语里充满了愤怒和恐惧,这种情绪看上去并不像是在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