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青衣男子骗着她。
“嘻嘻。”少女笑得如一朵娇艳的花朵,使得青衣男子此时已然是有些把持不住了,却又不忍心祸害人家,因为知道她可能神志不清醒,就这么糟践了她,或许不妥。
……
少女在青衣男子的诱惑下,最终还是小心地进了少秋的屋子,里面灯火辉煌,把一切都映照得如此亮堂,使得青衣男子看去,比少秋还少秋了。
“你当真是太帅了啊。”少女赞不绝口。
“你今夜也极其妩媚啊。”青衣男子笑得都合不拢嘴巴了。
“我小花今夜爱死你了。”少女说了这一句话之后,便直接凑上前去,扑到了青衣男子的怀里了。
……
做了一回事情之后,少女便离去了。
回去之后,这才知道真相,里面的人并非是少秋,而是青衣男子。一时之间对刘寡妇当真是恨之入骨,真想剥了她的皮而后快。
少女自此到了夜里,便常常蒙着被子哭泣,声音相当之大,甚至还把睡梦中的花伯都吵醒了。
花伯非常吃惊,不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情了。
不过在几天之后,去赶集回来之时,坐在船舱之中听人闲聊的他便知道了些信息,说是那天夜里有人看到他的女儿进入过少秋的屋子。
“当时少女便进去了。”
“而后呢?”
“你是说在少秋屋子里而后的事情么?”
“是啊。”
“够了!”花伯吼了一声,直接就把俩人的谈话打断了。
……
这天夜里,从集市上回来之后,花伯便来到了少秋的屋子门前,因为时间仓促,来不及吃饭了,直接就凑到了少秋的屋子门前,而后准备去杀了他。
见不是个事,周围的人们纷纷围拢过来了,劝说着,叫他放下了手中的刀,有话好说,犯不着如此嘛。
听闻人们这么相劝,花伯朝着里面的那个影子吐了口口水之后,又骂了回娘,直接便离开了,不肯再呆在此是非之地了。
见花伯离去,劝说的人们这才打住,纷纷离开,不肯再呆在此处了,怕时间一久,可能会摊上事情,倒不如就此回家去算了。
……
可是不成,花伯心里越想越难过,觉得不能就此放过,得去为自己的女儿讨个说法,不能就这么白白地被人祸害了啊。
于是果断回去,而后再度凑到了少秋的屋子门前,准备去与之拼命了。
……
呆在里面的青衣男子当真吓得不行,浑身瑟瑟发抖,甚至打算拉开了屋门,而后逃也似的,直接就离去了。此时那怕是住在牛棚里,想必也比这儿强百倍。
“不用害怕,你没事的。”巫师说话了。
“哦。”青衣男子心里好像是吃了颗定心丸,一时之间那种逃跑的想法瞬间便抛到了九霄云外了。
“你就住在这里,没人敢把你怎么样。”巫师的话回荡在青衣男子的耳畔。
“好嘞。”青衣男子笑了,笑得极其天真,相当可爱。
……
“妈拉个巴子的,”花伯这时呆在少秋的屋子门前,如此吼了一声,“快出来,伯伯来了!”
“……”青衣男子不敢吱声。
“再不出来,看老子不把你的屋门砸破了啊!”花伯再度吼了一声。
……
不过这时许多的人们再度悄悄地,不约而同地来到了此处,见花伯如此情形,似乎想行凶,赶紧劝说着,说着他的不是。
“你看看你这人,还拿着把刀,真的杀了人,你也活不了!”人们这么劝说着。
“真是的,做人不能这么没有良心,人在做天在看,你自己看着办吧。”
……
在人们的劝说之下,花伯不敢再呆在此处了,因为这时那把刀也被人没收了,赤手空拳的,如何斗得过里面的歹徒呢?
“少秋,你他妈的老子记着你了,总有一天,老子要找你算账的。”花伯这话尚且还没有说完,便被一位年长的老者打了一巴掌。
花伯当时便鼻子流血了。
不过看在他是荒村年纪最大的长者,一时不敢把他如何,直接就捂着自己受伤的鼻子,而后悄然离去,回自己的屋子了。
……
见花伯终于是消停了,劝说的人们这才纷纷离去,不久之后,在少秋的屋子门前,便门可罗雀了。藏身在里面的青衣男子感觉不是个事,这便拉开了屋门,而后准备匆匆逃去,还是住在自己的屋子来得安全些啊。
夜色相当之不错,不冷不热的,正好可以出去一下,领略领略荒村的风物,散去积压于胸中的鸟气。
出了屋门之后,觉得是非之地不可久留,趁着无人,遂直接如风似的离去,不久之后,便仍旧还是呆在自己的破败不堪的屋子里了。
此时躺在那垮塌下来的屋子里,一时倒也觉得舒服,可是不成,不久之后,不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