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地朝郝良兴的脑壳上喷洒,那些长尾巴的肉虫一层层地死去,有的只是半死,但只要一挣扎,身子一拱动,就多数从他的头上滚落下来。
那些虫子被药剂毒死或毒个半死,可想而知,患者郝良兴也难受死了,气味熏人,药水漤得他眼睛直眨,而且痛,痛得他不止。
众亡灵哈哈大笑,那种解恨的快感,让他们无不称赞亡灵边成臣报复人的水平到家了。
亡灵方米轧也不甘落后,他示意弟兄们把郝良兴的灵魂推到乌金山煤矿的场子上向大家下跪。郝良兴吓得魂体颤抖,哪敢不从?
他才跪一会儿,只见亡灵方米轧走过来,手里端一碗污水要他喝下,他不肯喝,原因是斜眼一看,发现碗里的水很脏。
亡灵方米轧便不客气地吼叫一声,喝是不喝?郝良兴的灵体耷拉着脑袋一言不发。对不起,亡灵方米轧腾出一只手一把揪住他的一只耳朵朝后一拉,那整个脸面和嘴巴就无可奈何地成为歪斜的仰视状,他的眼睛微眯,一副极其痛苦状。
当看见亡灵方米轧放下那碗污水,拿一把火剪就要撬开他的嘴巴之际,他干脆“自觉”地张开嘴巴,眼睛死死地闭着,不想看到这恐怖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