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十封、鹿骨香也不能。
我还不如他们,你完全可以抢。”
修者的尽头在哪陆渊曾问过辰皎,得出的结论是法相。
这是修者真真正正能通过自身达到的极限。
除去道宗,修真界域之中能抵达这个境界的,两只手就可以数过来。
青衫客却只当他在开玩笑:“夺人机缘非是正道,我秉承宗门训诫,肩负重担,该做的事我不会犹豫,不该做的事绝对不沾。
抢夺旁人的机缘,意味着我要打破准则,这种事情有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我若成了那样的卑劣之人,又怎能要求门下清正”
朝白摇摇头,似乎很是不解:“按理说,修真界域中不该有你这样死守德行操守的榆木脑袋,可事实上,不仅有,还修行到如今的境界。
这是我不能理解的。”
修真界域中的修者数以千万计,但与眼前男人一样的例子,还真没有。
人与人确实不同,有人将利益放在第一位,为此甚至能将操守弃若敝履;但有人却恰恰相反。
青衫客只当做没听到,他想了想:“能让我瞧瞧那孩子吗”
残碑虽有主,却并不是无迹可寻。
他本也没想过,将之据为己有,因为残碑于他,只有些参照印证的作用,并不能利用。
而如果能近距离瞧瞧屋内那孩子的情况,说不定也会起到相同的效果。
曹长明已经成年,但在外面这两位看来,仍是个孩子。
“他是我徒弟。”朝白突然道。
青衫客讶异地看了他一眼:“我还以为是残碑认主,你才将他带来,没想到
放心,等他醒来,我会询问他的意见,不会伤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