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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弄,等一下那还不得又要跑到医院去上药啊,弄来弄去的都是丈夫受苦。
汪筝想了想,拿眼瞧了瞧父亲和大哥三弟。
但汪老和汪威纶汪玉海几人都是面无表情,没有一丝反对的意思。
这本来就是他们同意的事情。
如果现在她要是反对不同意,怕是他们几个要反对的。
汪筝也有些无奈。
父亲和大哥三弟他们同意的事情,真的没法反对。
但印像中,父亲和大哥,三弟一直都是比较严厉和严谨的人,怎么会也跟着孩子们瞎胡闹呢?
只是生气归生气,想归想,汪筝却知道反对不得了。
他只得拿着剪刀小心翼翼把丈夫脚上的绷带剪开。
她留了个心眼,只是先只把左脚剪开,因为左脚的伤势要轻微得多。
要动一动的话,那也承受得住。
要是看着情形不对,那就不让弄了,想必父亲和大哥三弟他们瞧着也不会再反对了吧!
李陶的腿都是浮肿的,绷带剪开拆除掉后,腿上全是药膏。
戴红旗又要一只碗,一瓶酒。
不过汪家的全是好酒,倒了一点点酒,然后把自己做的药丸放进去,调和成了浆糊状。
而汪筝就依了戴红旗的吩咐,拿了一块小竹片轻轻的把丈夫腿上的药刮下来。
她扭头问戴红旗,“现在是不是要把你的药涂上去?”
戴红旗摇摇头,说道,“不用,汪阿姨,你让一下!”
等汪筝让开了些后,戴红旗把左手伸到碗里沾了调成浆糊状的药膏,然后把手伸到李陶左腿上好似按摩一般,在他腿上按了起来。
四周的众人这时候都围了上来瞧着。
看着戴红旗的举动,都感觉得有些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