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鹤等人也陆续跟了上来,纷纷恭恭敬敬的冲萧奕喊了一声“大哥”。
这一行人倒也不少,傅云鹤兄妹,原令柏兄妹,还有韩淮君,倒是韩绮霞不在,让南宫玥有些意外。
萧奕对于这些打扰到他和臭丫头的家伙们很没有好脸色,但见南宫玥一脸愉快的笑着,神色也柔和了下来,心想:只要臭丫头开心,就暂且放过他们几个吧!
傅云鹤和原令柏察言观色之际,纷纷松了一口气,觉得以后想要有好日子过还是得讨好未来大嫂才行!
傅云雁的性子最是活波,笑容在脸上晕开了两个深深的梨涡,就听她说道:“阿玥,我们刚刚商量了要比试一下骑射,你和奕哥哥也一起来吧。”
南宫玥虽然极度没有射箭的天赋,但这并不妨碍她喜欢这项活动,欣然应了,并问道:“怎么比?”
“得分最高者为胜。”傅云雁愉快地解释着规则,“你的箭术太糟,奕哥哥又太好,为了公平起见,你们俩一组,阿玥每失误一次就扣奕哥哥一分。”
南宫玥遗憾地看了一眼萧奕,很有自知之明的觉得这次他们俩绝对输定了。
萧奕对此安排非常满意,爽快地应下了。
商量好了以后,几个一同策马向着西山的方向而去,一路上,皆是有说有笑,唯有韩淮君不见往日的神采熠熠,显得有些无精打采。南宫玥还记得去年春猎的时候,韩淮君以最多的猎物获得了魁首,但显然,或许是顾忌齐王妃和齐王世子,也或许是为了别的,他这一次并不想争这个魁首。
南宫玥不由想到了前世,那个时候的韩淮君并无救驾之功,但因着庶长子的身份,也被逼得几乎没有了立足之地,最后为了搏一份军功,早早地死在了战场上。而今世,有着两次救驾之功,也凭着一己之力挣了一份前程的韩淮君,却依然束缚重重……
南宫玥有些唏嘘。
思绪间,韩淮君策马向她靠了过来,有礼地说道:“郡主,可否借一步说话。”
南宫玥知道他是为了问那封信的事,点了点头,拉住缰绳,缓缓地落在了其他人的后面,本与她并骑的萧奕见状也避开了。
“郡主。”此时,其他人在距离上已经听不到他们的对话了,韩淮君便忙不迭地问道,“您那封信的意思?”
南宫玥平静地说道:“和信中的意思一样,来猎宫的第一日,希姐姐收到了你送去的药茶,用过后身子有些不妥。”
当韩淮君从信上得知蒋逸希用过药茶后身子有些不妥,忙拜托妹妹韩绮霞去打听了,说只是有些水土不服,已无大碍,这才算下心来。此时,他向南宫玥亲口确认了确有此时后,面色凝重地说道:“郡主,我那日并未送去药茶。”
这个答案并不意外,那药茶既然有问题,那只有两种可能,一是韩淮君让人送去的时候,被人动人手脚,二就是药茶根本不是韩淮君所送,只是有人借了他的名义。现在看来,应该是后者了。
南宫玥目光微闪,她想了想说道:“听阿奕说,你那日晚上去了西门的小树林。韩公子,可否告知,那一日你在小树林里是否有遇到什么不寻常的事?”
韩淮君犹豫了一下,没有开口。
南宫玥又补充道:“那日,希姐姐不仅收到了药茶,‘你’还让下人邀她去小树林见面。”
韩淮君脸色一变,“我与蒋姑娘清清白白,岂会约她私下见面。”
“所以希姐姐并未去。”南宫玥直言道,“……才不至于落了圈套。”
韩淮君也知她说的没错,一脸的庆幸,随后神色黯然地说道:“我在小树林里见到了嫡母和一些女眷出来赏花……”他苦涩地笑笑道,“……她想毁了我也就罢了,蒋姑娘与她并无妨碍,竟然也……”
“韩公子。”南宫玥正色道,“还望一切小心。齐王妃恐怕不会就此善罢干休了。”她补充了一句说道,“尤其是入口的东西……有些东西虽不是致命的毒药,但可能会比毒药更恶毒。”
韩淮君目光凝重,沉重地点了点头,说道:“我会小心的。多谢郡主。”说着,他一夹马腹,追上了前面的人,见状,距离不远的萧奕策马到了南宫玥的身边,笑着说道:“走吧。”
一行人很快就到了西山,山脚下有一大片用木栏围起来的草坪,他们刚一下马,就有一个太监总管模样的人迎了过来,恭敬地行了礼,并向着爵位最高的萧奕问道:“世子爷,这里有山鸡、兔子、狐狸、鹿、山羊……奴才一会儿就把它们都放出来。”
这儿其也是一个小型的猎场,会放养一些人工饲养的温和的小动物,专供一些女眷或者不擅长骑射的贵女公子们狩猎玩。
“不用了。”萧奕满不在乎地说道,“这种圈起来的猎物有什么意思,你去给我们立一些草靶子。”
“是是!”总管忙不迭下去办了。
不多时,草坪上便错落的立了上百个草靶子,这些草靶子或高或低,或密或散,分散在整个草坪上。
傅云雁笑盈盈地宣布着规则,“每人都有二十箭,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