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你约束不严也该死。”
他身后的人冷冰冰的说道:“现在跟我走,我带你去见仙使。”
中年男人听到仙使两个字,立刻就绝望了。
没多久,他们离开刑场之后到了距离这不到六里的一个小村子。
有个穿着短衣襟挽着袖口和裤脚正在院外小院子里除草的老人抬头看了他们一眼,放下手里的锄头擦了擦手进了院子。
这是一家看起来实在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农户小院,而且已经有些年头了。
老人进了院子后,自己在井里打了些水洗脸。
那个抓人回来的年轻人到近前单膝跪倒:“仙使,弟子把人带来了。”
老人擦了脸后看向那个中年男人:“杨阔山,换了几个人出来?”
杨阔山扑通一声跪倒:“仙使,我不知道仙使就在冰州城外,我......”
老人道:“知道我在就不敢了?我不只是此时在,我一直都在,所以说起来也不都是你的错,我也没察觉你们有这么大的胆子。”
“此前派人给你送信,叶无坷在辽北道要处置多少人就处置多少人,反正死了的不会再说出些什么,况且能说出些什么的也都不在其中。”
“你是真的怕叶无坷功劳不够大,真的怕这把能烧死几万人的火烧不到我们头上。”
“我有我的错处,长安派人来问罪我也要认罪,你有的过错,我就不替你担着了。”
他看向杨阔山:“把涉及到的人全都写出来,我可保你全家不死只死你一个。”
杨阔山一个劲儿的磕头,连一个字都不敢辩驳。
年轻人递给他笔墨,他就速度奇快的在纸上写下来一串名字。
“连徐绩都被推出去当替罪羊了,你这个自己人却在坏自己人的大事。”
老人等他写完之后摆了摆手:“送他上路吧。”
年轻人手腕一翻,那把看起来只有一尺长的短剑扫出去一道精芒。
片刻之后,杨阔山的人头从脖子上掉下来,大量的血液,喷涌而出。
老人道:“剁一剁,洒在外边小院子里当肥料。”
他看向年轻人:“在叶无坷查出来之前,涉及到的人都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