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道,叶无坷就算把辽北道官场杀一个遍,也查不出什么来。”
白经年道:“我说过了,他过于谨慎。”
莲心像是不敢再多说什么。
“天下为什么是李叱的?”
白经年声音清寒且带着无边傲气。
“当年师父可以教出一个李叱,但不只是一个李叱......他还教出一个曌蕤一个白经年。”
他眼神犀利。
“凭什么都是先生的弟子,李叱就能稳坐长安成一国之君?而我和曌蕤哪里又比他差了?”
莲心道:“蕤先生或许只是担心过早的暴露出来。”
白经年道:“他自己伪装好就是了,在太子身边好好伺候着,他这个人,谋事先谋退路,固然谨慎,可缺少锐气。”
“辽北道的布局他无需操心,叶无坷在他手里已经死里逃生不止一次,在辽北,我不允许叶无坷还能活着回去。”
“这么多年来我布局,我们已经把控了那么强大的力量,到了掰手腕的时候,还没出手就先怕了......”
他哼了一声。
“都是一个师父教出来的,谁比谁能差多少。”
莲心便不再说些什么。
白经年道:“漠北的案子,西域的案子,江南的案子,再加上西南和长安的事,几次三番都让太子脱身。”
“这次辽北道的事如果不闹的更大些,太子就不会离开长安,叶无坷要死,余百岁要死,曹懒也要死。”
“死的多了,太子就坐不住。”
他抬起手遮住阳光,两根手指露出一点缝隙让阳光还能刺在他的双眼之内。
“明晃晃的东西......总是让人无所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