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的惯性思维,他又忍不住开始默默地责怪起自己来,重新开始在心中积攒焦虑。
很不幸的,原本正四处打量周围死了一地的奴工尸体的科兹注意到了安维尔的这点变化。他仿佛对此很有兴致地重新转过脸来,盯着安维尔看——然而后者并没有错过这位难以揣摩心绪的原体眼中,一闪而逝地掠过的细微杀意:
“还真是个佩图拉博的‘乖孩子’,嗯?”他莫名其妙地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这下我倒是有点好奇了:你——倒也不单是你一个人,你军团里,我所有的好侄儿们都算上——你们活着到底有什么意义呢?”
这个问题好像不代表什么,又好像有千钧重一般,恶狠狠地砸在了安维尔才堪堪恢复冷静、回落到地面的神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