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金学看易飞和李四妮嘀咕。
知道他们可能在商量一会怎么来应付。
这种事,他很想上去说几句。
自己打架不行,可几十年来参与和见过的打架次数不计其数,尤其是打群架,当年的帝都,大街上哪天不打几架不算完,还仅仅是他经常去的那几个街区。
候金学虽然心里痒痒的,但也不敢上前。
所有的秘密,他都不想知道。
李四妮的神秘身份,他也不想问。
易飞扭回身冲候金学招招手,“老候,你离那么远干什么?”
刚才不是还在自己身边喋喋不休吗?
咋一转眼跑那么远了。
不是害怕了,想跑了吧。
跑就跑吧,反正他在这也帮不上忙,自己本就准备让他躲起来的。
候金学赶紧跑到易飞身边,“易爷,您吩咐。”
易飞不仅皱起眉头,“老候,你以后叫我易总就成,别叫什么易爷。”
他是极其反感叫自己爷、大少爷的。
易飞一直觉得,被叫爷的都没有好下场。
尤其是候金学这样的叫法,让他听着好像咒自己。
候金学看易飞脸色不好看,小心地说:“您现在是我的东家,礼不可废。”
叫易总,那是公司的员工。
叫易爷,那是表明自己是易飞私人的仆人,现在不能说仆人了,流行的说法叫助理。
这是不一样的。
他更愿意做助理,那才是自己人。
“随便你吧。”
易飞说道:“老候,一会要是打起来,你自己注意安全,能跑掉就跑,能藏起来就藏起来,不用管我们,到时候有可能没法分心照顾到你。”
对方要是来得人多了,想面面俱到也不容易。
候金学的战斗力可以用战五渣来形容。
他能把自己藏起来就是好事。
省得被误伤了。
候金学急了,“易爷,那怎么能行呢,我候金学虽然没啥出息,可也不是临阵逃脱之辈,我都六十多了,还怕什么,大不了以命相博。”
哪有手下跑了,留下老板的道理。
他战斗力再差,拖住一个人也是好的。
说不定那个人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赵老师那么娇滴滴的女孩都不怕,他怕什么。
这辈子该吃的吃了,该喝的喝了,该玩的也玩了,就是交待在这里也没啥。
自己单身一个,也没有牵挂,六十多岁了,死了也不算夭折,去见列祖列宗,也不至于没脸,当了逃兵,才没脸见祖先。
易飞现在不离开。
恐怕是把矛头对准了安胜军。
他打安胜民是为了给乔依出气,要不然也惹不上安家。
如今要对付安胜军,多半还是因为乔依,被敲诈只是由头。
那自己就更不能跑了。
他第一次见乔依时,她才两岁,乔勇背着她。
是个特别爱笑的小姑娘。
他还记得当时她奶声奶气的叫自己候爷。
可把自己吓坏了。
让她喊自己老候。
二十多年来,乔依一直对自己不错,她在帝都的时候,每年过年还给自己买身新衣服,送些年货。
就是为了乔依,自己也不能当了逃兵。
易飞说道:“那你自己机灵点,跟在丽丽的身边,别让她受伤。”
他不好说候金学在这只能影响到他和四妮。
那只有让他呆在丽丽的身边。
他心中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可并不强烈。
能有什么不安呢,就算来几十个街头的混子,能是自己和四妮的对手?
可是即使现在想走,一样也得打出去。
还有六七个彪形大汉围着他们呢。
哎,烦人啊。
候金学正色地说:“乔爷放心,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赵老师就不会有问题。”
就赵丽丽那绝代风华,都不能让她受丁点的伤。
那么可爱的小姑娘,哪怕自己命不要了,也不能让她受委屈。
候金学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想。
就在中午,他对去文斋还有点抵触。
可仅仅过了一下午,他确实有为易飞为赵丽丽拼命的想法。
这就是人常说的个人魅力吧,有的人天生就是领导者,别人心甘情愿的跟随他。
两辆面包车从大门口冲进来,围观的人四散躲避,狼狈不堪。
候金学说道:“安胜军来了,前面那辆就是他常坐的面包车。”
安胜军的车进古玩市场,都不带减速的。
有人躲得慢了点,还会遭到他漫骂,说人不想活了之类的。
易飞轻笑道:“我以为多牛逼的人,就有两辆面包车啊?他这么拽的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