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越呲呲牙,“小易总,你这手劲得多大啊,这要是把朱明晓这孙子的胳膊来上这么一下,那还不成了面条,哪个医生也接不起来。我觉得就目前的情势,就是把他两只胳膊都扭成麻花,也屁事没有。”
那是两根钢管啊。
没有工具,想弄弯都不现实。
他轻轻一扭成了麻花。
难怪他说他和廖远光来就成,全程谁也没有帮上忙。
不过,这热闹看得好,来回坐十多个小时的车也值了。
简直可以说应接不暇啊。
易飞淡淡一笑,“我这个人蛮力比较大,苏大哥见笑了。”
他虽然每天还在坚持举杠铃。
可力量增长的也让他有些意外。
易飞觉得如果他去参加举重比赛,说不定能成为世界冠军。
一百多公斤自己举起来也丝毫不费劲。
朱明晓到现在才反应过。
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易总饶命啊。”
他确实没想过把这几个人怎么样。
还特意叮嘱无论如何不能开枪,为了防止走火还检查了保险。
他只想把录音带要回来,不,是买回来。
他都出到一千万了,怎么到了这种地步?
刚才他还觉得至少他暂时是占了主动的,多少亡命之徒被枪一指,当场就认怂,这位爷倒好,马上反击,全然不顾危险。
他么的,至于吗?
他的命如此金贵,却不当回事。
又不是不给他钱。
现在,一干人的命运都掌握在易飞手中了,除了哀求再无他法。
易飞真能轻轻松松把他胳膊大腿拧成麻花,自己连告都不敢。
告他,最后死的肯定是自己。
易飞不搭理朱明晓,而是问道:“谁是李纯青,李纯才?”
该收拾他们兄弟俩了。
既然甘心被人当枪使,那就得有被别人收拾的准备。
一个青年大着胆子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那人和断了胳膊的那人。
易飞说道:“他们俩留下,其它人滚蛋。”
刚才估计是这两个人,还真是负责啊,兄弟俩亲自上阵,还冲在最前面。
看年龄,躺着的那位应该是哥哥李纯青,断胳膊的那个是弟弟李纯才了。
屋里的人如释重负。
迅速的退出包间,最后出来的还贴心的给关上了包间门。
虽然就在包间里呆了一小会。
可是那个高大英俊的青年给人的感觉就像狂风巨浪,顷刻间就能把他们给卷进地狱。
朱明晓不就是说是几个一无所是的富家子弟吗?
这叫一无所是?
他就是个大骗子。
所有人都觉得就是再来十倍的人,都不够那青年收拾。
被他扫了一眼,似乎整魂都被勾走了。
一点反抗之心也没有。
包间外一阵骚乱,但迅速安静下来。
陈乐宁看着争先恐后退出包间的人,再看看跪伏在易飞面前的朱明晓。
他不自觉的又想起了那张照片。
三头狮子,包括一头雄狮跪伏在易飞的面前。
另外数头狮子在奔逃。
和今天出奇的相似。
当然。
朱明晓别说狮子,他连狗都算不上。
他父亲和廖远光的父亲有交情,给廖远光办点事多正常,这圈里的人不都这样吗?给他十万还嫌少,这样的人被整治是活该。
套句苏越的话,丢不起那人。
只是这次他惹错了对象。
他听说,去年乔勇惹了易飞,他就单枪匹马杀上帝都,让乔勇心服口服。
朱明晓算个屁啊。
本来这事他赔点钱就算完了。
结果他玩这出。
后续如何就不好说了。
易飞也是个胆大包天的人。
他要是急了,真敢神不知鬼不觉得弄死他。
陈乐宁都都想打死朱明晓了。
他么的,易飞要是出点啥事,爷爷都会气急。
易飞说道:“朱明晓,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
苏越“噗嗤”笑出声来,“小易总,你能不能不说这句话,我听着总觉得你像个跳大神的。”
跳大神的都不带总这么说的。
话是这么说,他把拇指和中指捻在一起,准备随时打个响指。
去年,陈乐宁来治病时。
易飞曾说过,他的治疗有些类似催眠术。
当时自己还让他试了试。
结果就睡着了。
他醒来后觉得狗屁的催眠术,也就是个障眼法。
原来,这家伙真的会催眠术。
还好,他没有在自己身上试,否则自己那点丑事,他不是全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