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别说天王境，就连天神境都做不到，无法分辨出一个人是否神识献祭。而这也是神识献祭的奇特之处，虽然从神识本源中强行剥离出一部分，但这一部分会很快恢复，不会一直缺失。

所以想要判断一个人是否神识献祭，就要用其他手段。

比如，幻境。

可以用幻境去控制对方，尝试让对方背叛主人，提出无法拒绝的好条件，或者是威胁。如果对方毫不动摇，表现出绝对的拒绝和反抗，就说明对方确实神识献祭。

但即便如此也不是没有风险，因为幻境也会被对方记住。很多主人会对神识献祭的人下达命令，一旦遭遇策反一定要汇报，包括突然出现的幻想。

正因如此，陆安不能冒这个风险。

略微思索，陆安便脸色凝重道，“你？你可不行。你不过是一个主管，还要请示上面的东家。这么大的一笔交易，难道还不足以让你们东家出面？”

“还是说，你们根本没想买。是想骗我将东西拿来，要对我黑吃黑？”

这主管有些愣住，虽然没想到对方会提出这样的质疑，但对方的质疑也确实有道理。

“这当然不是，我们是诚心要买。”主管连忙说道，“但我们东家向来不露面，所以只能由我来办。”

“那算了。”陆安直接起身，干脆道，“既然互相之间没有信任，就没必要谈下去了。采光石有的是买家，告辞。”

言毕，陆安便向门外走去。

此人见状顿时惊慌，毕竟采光石有多么重要他很清楚，连忙道，“公子留步！”

陆安停下，转身问，“干什么？”

“公子稍等，我现在就去问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