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堪重负的声音。
“不会。”
两个字挽救了瓷杯即将破碎的结局。
陆丞锐紧绷的身体也跟着放松,而后又有些不放心,追问了一句:
“真的吗?”
秦念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声音平和,里面每一个字都好像都充沛着无限的力量。
“你自己经历过的事情,没有人能够置喙什么。”
“痛永远只痛在自己身上。没有人可以感同身受你的痛苦,所以没有人可以质疑你对此的行为。”
她没有劝他宽恕父亲的行为,也并不是无理由地站在他这边,让陆丞锐那颗似被无数绳索捆绑的心脏开始正常地跳动。
“秦念。”
陆丞锐讷讷地喊了一声她的名字,心中说不出的复杂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