匠,来这边说话。来两碗绿豆汤给我去去火大匠,我听说有人家里有能持剑劈砍的木人,不知价值几何,我是否买得起。”他这就是直接要买。“听说你有满室的珍藏,很少给外人看,我很想教你这个朋友。”
扶苏一怔“那木人是送给他的贺礼。”
都尉有点恼火,难道他是阎君的儿子,你也是阎君的儿子,你们就交朋友么“我久镇边关,也收藏了几件奇异之物。”
扶苏好奇心被勾了起来“久闻地府也有边关,从来没见过,不知地府之外是什么地方地府和其他的地府打仗么”倒是听说过有中原之外有别的国家,也听说过地府之外还有别的地府,只是距离太远,又没有道路可去。地府里那些最勤恳的商人也没能开阔出商路。
都尉吨吨吨的喝掉一碗绿豆汤,一抹嘴,看他对边关的事比对珍宝更感兴趣,就高兴了“怎么说呢。边关就是这样的,精心练兵守在哪里时,敌人不来,就等着什么时候松懈大意时才来。”
扶苏深以为然的点头,又打听了一些事,聊得兴起,请他回家作客,赠了一尊会跳舞的机关木人。
都尉回赠一只巨大的、湛蓝色的蝴蝶翅膀,还有一只火红色像凤凰尾巴一样的蝴蝶翅膀,已经一对有天然骷髅头的黑白色大蝴蝶翅膀。
刘盈对于他拿自己做的木人送人,没有异议,坚决不能送人那几尊都在手腕上戴了金环。但是仔细想想,这些年这些木人没有卖出去,究其原因不是没人想买,而是自己根本不好意思开口卖东西啊
扶苏也看出他的心思“阿盈,算了。你亲手做的东西何其珍贵,标上价格反倒不美。现在这样与人交往时作为礼物,足够珍贵。让其他的工匠做的东西拿去卖就好了。”
“说得对”刘盈高声赞同。
差不多清晨时分,嬴政准时的回来工作,在同僚口中得知了儿子等着自己去的消息,那就去呗。
两件事,第一,关于地府以后会不会约束佛教,在此之前道教已经受到约束,阿盈打算卖精雕小塔补贴他自己不够用的俸禄,不希望和政策产生冲突。第二,司马德宗是个大傻子。
嬴政早跟人探讨过太子的质量问题,通常太子的质量预示着未来的加班时间“司马德宗的事我早已知道,不必心疼我,皇帝没有实权,是不是傻子又有什么关系阿盈这么穷么你怎么不补贴他”官职低虽然自由,但是穷。
刘盈说“扶苏哥哥的俸禄被我花了不少,最近买了许多金石木料,稍有些拮据。”
上好的原材料非常贵,尤其是珍贵的木料,流光溢彩的金属原矿,还有玉石。在人间使用这些东西就算是炫富。
“别卖佛塔,卖你那打火小人和攻城守城的器械好一些。跟你娘要去,她现在很富裕。”
刘盈不会做生意,难道扶苏会吗更不会。皇帝和所有权贵都是地主,收入全靠收租收税,当年上林苑里的漆树和棕树有些产出,皇帝也有自己的田庄,但具体能赚多少钱,完全靠这几个园子的主管是否称职。
想了半天,还是更擅长用人,又不好监守自盗似得挖自己匠作监的人手去给自己做生意,雇他们在闲暇时帮忙做小件东西就够了。只好去负责记录鬼卒和校尉花名册的地府贴了个布告,招一个想辞了差事做生意的人来经营店面。
王献之不知道自己该高兴还是不该高兴,司马曜当年逼得他当不了权臣,现在却死的这样好笑。
想去找父亲商量一番,却听见屋子里一片鹅叫声,听的他心下起疑,在这里偶尔能看到一只狗,怎么会有鹅呢
王羲之可以给人写字,但有个要求,要学鹅叫,叫的好听的就给写。
还别说,这些人叫的有像的,闭上眼睛就觉得仿佛有群鹅在庭院中环绕。
之后傻了吧唧的太子司马德宗继位,司马道子和他儿子司马元显把持朝政。
杀了皇帝的张贵人和宫女竟然没有被杀地府等啊等,等啊等,几年之内都没等到二人的魂魄,难道因为司马曜和司马道子争权,所以这两个女人就不被杀连表面上的忠诚都没有
接下来出现了非常可笑的清君侧,谢安的女婿、司马道子的王妃的堂兄王国宝,貌美心恶,有大臣为了杀他而起兵谋反。
司马道子考虑了一下,就把王国宝杀了,对方就退兵。至于现在的皇帝嘛,没人搭理。
这人是个奸臣,很好判。
阎君们忙到开始迷信“名字不好听的人有可能会成为奸臣。”
“王镇恶的名字好听吗”
“好听啊”
“司马德宗这名字呢”
“闭口不言是德之宗啊。”
“他倒是想说,他可得说得出来啊。”
“照你这么说就应该把书都烧了。”
嬴政扶额,并且怀疑他们在影射自己焚书坑术士的事。还有,自己当年究竟为什么要说那话,说等到天下太平地府有了清闲时光就加冕我还能等到吗你们争气一些好么统一天下难道不是皇帝夙愿难道不应该为了想做的事摒弃,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