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就铤而走险。
郭圣通对此不相信“胡说八道,在城中几十文钱就能买一碟肉吃。”
对方表示我们不知道啊,就是不知道“街边小饭摊里哪有荤腥,大酒楼俺们也不敢去。”
他这话谁都不信,但看他们哪有土气,也未必不可能。
夏侯徽在旁边静默的听了一会“老师,容我一言。”
“你说。”
“羊是他们偷的,人是他们打伤了,何须争论。只问他们认打认罚。”
偷羊贼们问“认打怎么说认罚怎么讲”
郭圣通点头“你说说看。”她比较喜欢和人死磕原因,其实不问也行。
“若是认打呢,把他们扭送到衙门去,按律,抢劫伤人自有惩罚。若认罚呢,来咱们这儿干三年苦力便罢了。一个壮劳力的三年苦力,总抵得上一头羊。”
双方都认可当苦力这一条,普通百姓最怕见官,有冤枉都不敢告状,更何况是做了坏事。
“甚好夏侯,依你看让他们做什么现在是农闲时节,都去放羊么”
“先修路吧。从官道边修一条小路,直通我们这里。”夏侯徽不想说,但她每次出门都会迷路。以前也想过要修路,但舍不得自己的陪葬品,那花费太大了。
郭圣通极力赞同“好啊说得对”自从从城外的小院搬到这里的庄园别墅之后,她也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