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要求。” “嗯。”季悠谨慎的应道。 祁衍捏着玻璃杯,在掌心晃了晃。 摇晃的水面映出他平静的脸色,在不大的空间里来回涤荡。 “我要求你”他缓缓道,“无论将来遇到何种困境,多少阻碍,哪怕是揣着牺牲自己为他的付出的想法,也都不可以离开祁彧。 你永远,不能自作主张的离开他。” 在季悠无法察觉的桌面下,祁衍死死的捏住了那枚小心存放在丝巾里的戒指。 戒指的棱角毫不客气的刺向他的皮肉,他却像丝毫觉察不到疼痛一样,连表情都没有一丝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