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些防身手段不是,打不过还能跑,古语还有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想着想着,一行人已经入了郑县边界,这个城不算大,但是很出名,因为这里死过一个人,车裂于世,几千年来的第一人,算是凄惨到不能再凄惨的那种死法,不过这也怪不得人,一般天下功臣,有一半死在飞鸟尽,良弓藏,还有一半的一半死在储君的站位上,郑县这个人便是后者,教秦以法为本,强国强军,尔后数千年基业由此而定,功劳不可谓不大,后来却是在储君位置上站错了位,得了个反贼名声,追逃此处被抓。
徐江南想到这里的时候,心里有些安慰,旁观人看事总归是要清晰几分,对于徐暄,徐江南可能看不真切,可对于这名先贤,徐江南倒是觉得对得起一个贤字,至于造反,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徐江南望着渐次显露出来的黄土城墙,眼神深邃,在如此相仿的经历当中,他很难不去想到一个人,也是个反贼。
老人离开之后,对于徐江南着实是忌惮不少,有些后悔之前的举动,这会才知道算是引狼入室,至于刘若云这只牛犊,他该护的还是得护着,被徐江南一言中的,刘若云这种人,就算出了世家,入了江湖,有人限制着眼界,视线也远不到哪里去。
老人莫名回头,瞧见徐江南不知道从哪里摘了片清脆树叶,搭在嘴边,悠扬冗长的秦腔渐次响了起来。
“岂以子之无衣,而与子同袍乎盖以王于兴师,则将修我戈矛,而与子同仇也。”
老人低下眸子,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s昨天写着写着睡着了,今天补上,晚点应该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