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重,也不要你们教,酒管够就成,我也不是个贪小便宜的人,这个买卖让你们赚。”
郑白宜对于这事不管过程,只听结果,眼瞧面前小子点了头,哪怕出言稍有不逊,都不是大碍扭过头望了一眼崔衡天,白眉老头心领神会往楼阁上翩然而去,不多时,手上拎着十多坛,头上还顶了几坛子陈年老酒过来,有点心疼,但想着等会有就有故事,白眉老头也不心疼起来,看样子就不是一个喜欢将就的人。
徐江南并没有因为崔前辈之前的话语而说一些难堪下作的暗讽言辞,先是随手拎起其中一坛沉缸,解开系在上面的红绳,开口便饮,一坛酒估计喝了一半,有一半径直从嘴角滑落。
郑白宜盘腿坐在徐江南对面,浪费这点酒来说不是太心疼的事,痛饮痛饮,不都是都是喝上七八分,浪费二三分,不然怎么叫痛饮,那种杯尽的只能算消愁,他精品细啜着,等着下文。
一坛落定,徐江南抹了把嘴角,这才开了腔,一阵絮絮叨叨下去,天色已经全然黯淡下来,地面上的空坛子愈来愈多,整个二楼都是酒香洋溢。
“说白了,我就一国贼余孽,屁的权贵子弟,就别说如今自身难保,与我一起定然会被拖累,还有,我虽然不尊儒,但也知道有些礼法该尊崇,哪怕只是我一个人觉得该尊崇,三年之孝,还一个生育之恩并不多,而今我三年之孝都没经历过,又在替家父扫尘之中结缘姻女,这跟三年之孝的时候办那酒事又有何异”说到最后,徐江南自嘲一笑,带着点滴醉意眯眼反问道“敢问尔等,这份情,汝是接还是不接”
晚点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