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彻正要解释,燕淮却抬手制止了他,“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去看看燕迟那边如何了,明日刘赟醒了必定要大闹一场,我们最好今夜便有个交代。”
话音刚落,燕迟从外面走了进来,行的一礼之后,燕淮忙问,“如何?”
燕迟眸色沉凝,“皇上,所获不多,北魏和西梁的侍从今夜并未可疑行迹,至于药房的药童,则是在下午天黑时分被派去药库那边分药了。”
燕淮挑眉,“分药?!”
燕迟颔首,“是九姑娘下午吩咐的,拓拔太子要用汤药还要用治伤之药,光是药房里面的药已是不够,但是下午的时候西梁三殿下也在用药,药童不敢离开,等到了晚上大宴开始药童方才离开,不过药房外面的守卫却是被人调走的。”
燕淮几个面色微变,燕迟道,“事发之前,药房之外的守卫说看到了一个影子从药房之后一闪而过,他们觉得怪异,便跟着追了出去,追到了西北方向,没有看到人,等回来之后,便知道了付将军出事。”
燕淮忙问,“适才验尸,可推断出其他凶手特点了?”
燕迟摇头,“暂时没有其他,今日付将军刚刚断气,不适剖验亦看不出更深层的伤痕,等明日,再验尸一遍便会有其他收获。”
燕麒和燕迟同时眉头一皱,燕麒忍不住道,“验尸?营中没有仵作跟来吧?”
燕淮眉头一皱,这才发觉自己说漏嘴了,燕迟见状忙道,“是我身边的侍卫,学武之时也精通仵作之术,并非其他衙门的仵作。”
燕麒点点头,眼底利光一闪,却是想到了京城三个月前在临安城义庄的那一幕,燕迟身边可不就是有个擅长验尸的人吗?
这么一想,燕麒眉头狠皱一下,这一次围猎,那个人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