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概念了,被荣棠拽得离人群远一些了,莫小豆不明所以地问荣棠。
荣棠松开了手,看看自己站着的地方,再看看身后的人群,太子爷突然就想,他为什么要拖这姑娘往前走
莫小豆也没指望荣棠回答她的问,聚精汇神地听江对岸的动静,莫小豆是越听越高兴,她就说慕诤会有报应的“北原人怎么会自己人跟自己人打起来了呢”莫小豆两眼放光地问荣棠。
这问题荣棠回答不出来,但荣棠就是不想跟莫小豆说不知道这三个字,站着想了想,荣棠道“不是为权就是为利,慕氏皇族内争权夺利的事也不少。”
莫小豆说“那我们是不是现在打过去”
白天里他们被虐得那么惨,现在看见北原人病了,那他们还不趁机要了北原人的命
荣棠也想,可北原人看见他们了,还会再内斗了吗更何况他们也打不过。可是打不过,这个认识在荣棠的脑海里转了一圈后,太子殿下恼羞成怒了,斥莫小豆道“这事是你能问的还不退下”
莫小豆,不想让她说话,这人把她拖到旁边来干什么
“老实待在这里,”荣棠又凶了莫小豆一句。
莫小豆低头,脚尖点点地,跟这号人就没法儿沟通,她得尽快想个办法出来,带着全家人走路。
见莫小豆低头不说话了,荣棠平生第一次心里有了一个疑问,我刚才是不是太凶了
“起火了”
就在莫小豆下定决心要带全家人走路,荣棠对自己产生疑问的时候,有将军手指着江对岸喊了一声。
荣棠和莫小豆忙都抬头看对岸。
沧澜江对岸的天空被火光映得通红,能把天都映红的火势,想也小不了。
“可惜,”秦丰谷隔江观火,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小声低喃道。
荣棠扭头,道“你怎么来了”
众人,秦大将军跟您的暗卫姑娘一起来的,您到现在才看见秦大将军呢
秦丰谷干咳了一声,道“末将不放心这里。”
荣棠也没在秦丰谷的尴尬,捏一下眉心,低声道“是可惜,北原人内乱了,我们也没有办法打过江去,现在我们根本没有办法再跟北原人一战了。”
原本崇宁将士们还是以一种幸灾乐祸的心情看北原人倒霉,听荣棠这么一说,将士们的心情猛地就又沉重了。
“很快会有消息回来的,”荣棠压低了声音跟秦丰谷说了一句。
虽然是丢了半壁江山,他们仓促逃过沧澜江,但该做的安排荣棠都做了。
旁人都没听到荣棠这话,就长了双贼耳朵的莫小豆听得真真儿的,抬头瞄了荣棠一眼,慕诤那个贱人能派人过江下毒,那荣棠自然也能往对方的军里安排几个间谍,是不是这个世界的皇子们都很心机,再说难听点,就是都很贱
“你和秦涵去北原军营的时候,有发现什么吗”荣棠这时候问莫小豆道。
“北原人在杀人,”莫小豆记得最清楚的就是这个。
一只飞鸟在人们的头顶盘旋一圈,落在了荣棠的肩头上,亲昵的用头蹭一下荣棠的脸。
莫小豆打量一下这只上白下黑,体型最多18,19毫米,体重也就一斤多重的鸟,莫小豆摇了一下头,这烧成一盘菜还不够塞牙缝的呢,养这只鸟,这位太子殿下还不如学慕诤养只狗呢
“我养的白腿小隼,”荣棠跟走到自己近前的秦丰谷道。
秦丰谷点一下头,按说看见太子殿下养的宠物应该夸两句,但秦大将军现在实在是没有这个心情。
莫小豆对鸟类没什么研究,但隼她还是知道的,这是猛禽啊,怎么会长得这么小巧莫小豆盯着蹲荣棠肩头上的白腿小隼看,十分的费解。
荣棠从小隼的腿上解下一个竹筒,倒出竹筒里装着的纸条,匆匆看了一眼后就将纸条交给了秦丰谷。
秦丰谷看纸条,然后就愕然道“北原军的粮草营被人搬空,聂正逃,慕诤与慕译内斗所致”
莫小豆想,慕译是谁,聂正又是谁
“除了杀人,你就没看见别的”荣棠又看着莫小豆问。
暗卫连命都是主人的,就没啥人权可言,直觉告诉莫小豆,要是说了粮草的事,她空间里的那些粮草估计保不住,于是禽兽大大目光很是真诚地看着荣棠,说“怎么会呢我和秦将军混进他们军营的时候,军营里的人正忙着杀”
“这个就不用说了,”荣棠打断了莫小豆的话,谁愿意老听自己国家士兵被砍头的事
“哦,”莫小豆说“那北原军营就不啥事了,就是营里老有那种运粮的车出出进进的,还不举火把,不打灯笼的,我还以为北原人是要偷偷撤退了呢。”
众人,这姑娘真能想,北原人是打赢了的那一方,人撤什么退
“那要是这样的话,”秦丰谷跟荣棠道“这粮草就是在慕诤的眼皮底下被运走的。”
“那就是慕诤要害慕译了,”荣棠冷笑道,原来如此,仗打赢了,慕诤就想着北原皇位的事了。同是皇子,都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