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繇
他以前也往他那个方向猜测过,但是觉得智繇没有那么坏,所以就没有继续在那个方向发酵。
现在得到证实,估计智繇说的是实话,他说他是智繇他就真的是智繇。
他即使有隐瞒,也不会在名字上;再说不是智繇冒充智繇也没什么有利可图。
说起智繇来,百里良骝和他可是关系不浅。
别的不算,他可是两次拜百里良骝为师。
是真的拜师,二人还在一起生活过好长一段时间。
嗯,这样他老实躲着我,就有了合理的解释。
他到这里来为非作歹,当然是不敢让师傅知道,唯恐师傅惩罚他。
“原来是你你这个孽徒,你造孽非轻,该当何罪,师父我定然家法处置你”
智繇诚惶诚恐“原来是师傅当面徒弟给你磕头了一个、两个、三个,礼毕,对了,师傅你问我该当何罪,这个问题,我可以回答你,但是师傅你现在是我的谈判对手,先公事公办,把你的那一套基础情况跟我方人员介绍一下,我方洗耳恭听,绝不暴起伤人。”
百里良骝试图打马虎眼“你都知道我是你师傅了,怎么还需要介绍,你这个徒弟是怎么当的,难道可以要求你师傅做什么不是你恭恭敬敬唯命是从”
智繇也是有急智的人,不然怎么处于敌对阵营百里良骝肯收他为徒虽然百里良骝对摸骨一类的技巧不通,可是察言观色、听声辨形还是很厉害的。
他两次同意了智繇当徒弟,当然认为他是可造之材,这个时候就考验他的反应了。
“哈哈师傅你有所不知,这个要求完全是出于小徒我对师傅高山仰止一般的仰慕虽然智繇我跟随了师傅一段时间,近水楼台先得月多得师傅的教诲,可是一来小徒性本愚拙,而来师傅是谁,向来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外人以为我可以知道师傅的底细,可是徒儿心里苦啊,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所以,今天徒儿迫切想知道师傅来一个系统介绍,那就是师傅官方正事对自己情况的权威说明,强似徒儿的胡梦乱猜,万一徒儿理解错误,以讹传讹,岂不是有损师傅你的光辉形像,还有师傅你号令天下的无上权威”
百里良骝听了智繇这一顿猛拍马匹,虽然没有跟充满氢气的气球一样飘上天,心里却是美滋滋,骂道“算你会说话不过,不知道你其它本事长没长,你的阿谀奉承功夫倒是见涨,跟你们那个宣传部长学的他叫什么来着,锦绣是吧。”
智繇说“师傅在上,不是跟他学的,这是我的基本功之一,本色操作而已,嗬嗬。”
百里良骝“嗬嗬你个头以后你学点好,我教了你那么多东西你不好好学,怎么这些我没教的你偏要如此下功夫,这样下去,你的性格、作派、相貌什么的,怎么随我”
智繇心中吐槽得厉害老头儿,你别蹬着鼻子上脸好不好性格、作派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也就算了,可是那个相貌怎么随你你真是马不知道脸长话说,你还是挺招人待见的,我真能随你也不错,可是随那个,你难道有诀窍
智繇耍赖一般说道“嘿嘿这个师傅就不要期待太高了,我随师傅这事,我努力了就行了,随了心喜不随亦安然,师傅你扯了这半天咸淡不是想躲过那个自我介绍吧可惜你这招在受到你点化过的徒弟面前黔驴技穷不好使你不是看狐狸尾巴往哪里翘不用看尾巴稍只看尾巴根吗你不说我是不会放过的,我会紧紧揪住狐狸的尾巴。”
百里良骝嗬嗬笑到“臭小子跟师傅学点本领就会使到师傅的身上,我百里良骝是那种耍赖的人吗你下面张开耳朵,听师傅和你说”
心道,自己刚才给自己出的这道作业题似乎自己也没有答过呢。
智繇也在那里嘀咕,还你不是耍赖的人,你就是,而且是天下最大的老赖其他老赖都是你的徒子徒孙徒达拉孙,我最讨厌老赖了。
一边嘀咕,一边极力张大耳朵,发誓要将师傅的自我介绍一字不漏的听到耳朵里、记在脑袋里、融化在血液中,说不定以后拿出来能辟邪。
百里良骝摆好了架势吐字开声“你师傅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大名鼎鼎百里良骝,百里为姓,良骝是名,百里良骝,必将名垂青史你从现在起,就要养成为我的名争光的习惯,即使你什么都不干,也要以在我的名下当一名徒弟为荣的良好思想习惯”
只要有些目瞪可呆,这是我师傅吗它么,还我跟锦绣学的,你这才是跟锦绣学的不对,锦绣是跟你学的。
看百里良骝这个师傅洋洋自得有在错误的路上渐行渐远的倾向,智繇断然打断“师傅虽然自吹自擂有助于提高士气,咱们是不是先把那些不太重要的事情干完,然后在兜转回来干这个”
百里良骝道“贤徒这个建议好不愧是我打造的一流产品,我现在就说我的其它优点和成就我原来是探险队总司令可牛了,这个你知道,不宜多吹,可是后来我就趁别人结婚的时候也给自己放了婚假,那以后的事情你就不知道了,可以多吹吹不对,我的事迹何用吹乎都是被你给带坏的,动不动就吹,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