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生,来杯九彩,要快一点,我不想怠慢这位亲爱的女士,热情大方。”
“好的,先生。”
服务生点了点头,不一会就送上一杯“九彩”。
九彩很特殊,总共九种酒混合而成,九种颜色,但却不止九种味道,有名的九彩缤纷,十味纷呈,回味无穷,令人难忘。
这杯酒,根据搅拌的程度,和调酒先后的顺序,会产生完全不同的口感,甚至是喝过之后,再搅拌调和,味道也会变得不同。
百里良骝接过了服务生送来的九彩,但他没有交给维诺娅。
他站起身,对维诺娅道“女士,不介意单独和我聊聊吧”
“当然没问题。”
维诺娅风度翩翩地撩拨了下大波浪长发,给百里良骝抛了一个独特的妩媚眼眸。
百里良骝左手端着自己的酒,右手端着那杯九彩,走进酒馆旁边的一条小巷,维诺娅嘴角带着特殊的笑意,缓缓地跟了上去。
“我看到了什么百里良骝也太猛了,刚刚第一次见面,就要和这女人在巷道里打一场地道战、地雷战、南征北战”
“牛叉呀,那女人身材好到一塌糊涂,百里良骝真的胆大心细,敢战无敌,一定大有俘获。”
“百里良骝绝对是老司机,妥妥的老司机,敢开前人没有开过的车,走前人没有走过的路,大道一往直前,小路披荆斩棘。”
张佳燕的赛车服务团队,现在对百里良骝是更加的佩服,当然更多的,则是羡慕。
不过张佳燕却是皱起眉头,一脸不爽地看着那条小巷,想要看看百里良骝和维诺娅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惜她只能看到拐角处生锈的铁质消防楼梯。
如果是别人,依这姑奶奶的脾气,早就提着三板斧杀过去了。
可是这位不行,妥妥地将她降伏得五体投地的厉害师傅。
酒馆所在的这条街道修建于十七世纪,并不宽阔。
百里良骝二人转入小巷之后,几乎与外界隔绝,听不到太多外面的声音,当然外面也听不到里面的声音。
他背对着维诺娅,缓缓地转过身,把手中的两杯酒都吞下了肚子,随手把酒杯扔到墙角,一把拉住维诺娅的手,用力地扯进了自己的怀里。
维诺娅长得很高,约有一米七五,她整个人贴在百里良骝的身上,两人的鼻尖几乎就要碰到一起。
而她那座崇山峻岭,则是紧紧地压在了百里良骝的胸膛,挤压得变了形,似乎遇到重整山河的农民大军一番战天斗地,平整了山头。
维诺娅盯着近在咫尺的百里良骝,嘴角勾起一抹妩媚的笑意,脑袋探过去,在百里良骝的耳边吹了口气,低声道“你这么着急吗”
“似乎你比我更急。”
百里良骝亲了下维诺娅的耳垂,令怀里的女人身体微微一颤,身子前倾,靠得更紧,几乎是趴在了百里良骝的怀里。
他一把搂住维诺娅的纤细腰肢,把维诺娅抱起来,转了个圈,把女人靠在了一面墙壁上,额头顶着对方,注视着对方深蓝色的眼睛“你很美。”
“谢谢。”
维诺娅笑了笑,伸手搂住了百里良骝的脖子,眨了下眼睛“快点,我等不及了。”
“是吗你可真是个坏女人。”
百里良骝右手在女人的身体上游走,令女人开始喘息,声音低沉,像是被压抑的母兽。
看着怀里面色红润,眼神迷离的女人,百里良骝嘴角露出深邃的笑意,轻声道“三年没有见我,是不是很想念我”
维诺娅没有反应,迷蒙的眼神看向百里良骝,疑惑道“你在说什么难道三年前,我们在巴黎见过”
百里良骝停止了手上的动作,靠在女人的耳边“我们没有在巴黎见过面,但我们在慕尼黑,在伦敦,在洛杉矶都留下过我们的足迹。”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你是不是认错了人”
维诺娅牵引着百里良骝的手,往她自己的身上放,像一只饥渴的小羊寻找山泉一样迫切。
百里良骝笑了笑“你的华语说得不错,这几年有刻苦学习吧”
“这是当然,我打算以后到华夏发展。”
维诺娅回答了句,看着笑眯眯的百里良骝,脸上露出愠怒之色,责怪道“这种美妙的时刻,你说这种话,会很破坏气氛的。”
“既然如此,那我继续。”
百里良骝耸了耸肩,下一刻,他采取了进一步的行动,抓住她的一只大腿,来个一百八十度转圈,从金鸡独立,变成举烛燎天。
女人的身体一颤,眼神中透着兴奋,以及警惕。
百里良骝见此,在女人的脖子上嗅了嗅,道“你还是那么香,无论你如何伪装,这份气味,我永远都忘不了。”
“伪装”
女人皱了下眉头“你们华夏男人都这么情商水平低下吗说些古怪的话,只会破坏此刻的气氛。”
“作为一名德国人,你的法语说成这样,已经很不错,而且你的易容也基本